我叫玄猫,一个自以为很文艺,其实很俗;成不了土豪,却沦为土鳖的猫。也曾装着用清脆的水晶杯摇曳着红酒,轻吐着烟圈。也曾用整个下午煮一杯咖啡,一小口一小口地喝完。被言情小说荼毒了整个青春。
很久以来,很想…很想…混充一个文化人写一部书。也许,永远也谈不上书,但总还是自己的一些青春文字。
写到这,自己不禁笑了,很开心的那种,来自心底。
三十好几的年龄,在这个不大的城市,实在很羞愧提青春二字。总以为人想活的开心,洒脱,应该追求如何卸下面具,找寻真实的自己。直到某一天……
有人告诉我,戴了那么久,执着撕掉不仅鲜血淋漓。血肉模糊之中,还能找到你要的真实吗?想一想,不禁释然了…重新愈合的脸面恐怕是更加惨不忍睹吧。何其勇气,生生撕了已然分不清真假的面皮。早已不是面具。
找自己的过程,其实是寻找一个钟爱的样子,有勇气,戴一辈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