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临安初语
似乎从没离开简书,又似乎离开了好久。
上一次满腹心事喷薄欲出的时刻,太久远了。
写的是“捧杀”式的脆弱舍友情。
原型似我,又非我,有我的影子在里面,也有别人的。
其实不是为了抨击什么,或许那个时候是,但现在把棱角磨平了点,听见令人不舒服的话,入耳别入心,没什么。
只不过,仍然不喜这一类人。张口就夸,用着夸张的语气说出夸大其词的评价,又或是以浮夸式口吻道出的一声声赞美,再被稍微敏感的心放大,不外乎就是,听的人无端被噎,心生反感。
任何名不副实的赞美,都让人感到受之有愧。
所以,求你别强行夸了。
但也不会拼命去解释,也不再什么都在乎。
我把这种转变,认知为成长。
别人的成长我不知是否一样历经坎坷,似乎真有人,一路顺顺遂遂地长大,从温暖中走来,也带着温暖走向下一个阶段的人生。
更多人,大抵是经一事长一智,抚平伤痛,跨过青春,温暖又不乏棱角,目光坚毅,步履坚定地踩过十八岁的门槛,抛开年少的自卑,去寻找另一个自信的自己。
我的成长是什么样的呢——
假如我年少有为不自卑
可惜没有假如。
那是我的成长,寡淡如白开水,食之无味,但我还是眷恋的。
那个时候虽然不能理解太多的道理,却永远都有做不完的色彩斑斓的梦。
没有人会来惊醒我,我可以在梦里做自己,或乖巧或飞扬。
而现在,越知世故,离自己更远了。
假如清醒的活着是一种通透的状态,反而在一些不必要太执着的事情上,真要说一句:难得糊涂。
怎么就到了这个状态了呢——从前不识曲中意,再辩已是曲中人。
就好比——
语文书里的家国情怀,以前我怎么听老师讲也记不住,现在呢,忽然什么都懂了。
就仿佛年纪到了,有些事,用不着别人耳提面命,自己撞几下南墙,忽而间,什么都懂了。
那天课间,有两个学生插科打诨从我身旁经过,他们回头看我一眼,眉宇间带笑,异口同声道:“老师好!”我点头,挥手自兹去。
阳光和煦,风微凉,心很暖。
有时候,可能只是少年脸上鲜衣怒马的朝气,一下子就将自己带回那个蓬勃的学生时代。
看着他们,就仿佛看到年少的自己。一样爱上课走神,一样写不出一篇像样的作文,一样为一道简单的数学题算得焦头烂额……
我想,这应该是极爱做梦的年纪吧。
那我们呢?
二十出头的我们还爱做梦吗?
还是会吧,只是,没那么信了吧。
这种感觉,很像别后三十年的鲁迅再见闰土,怅然若失,百感交集。
我们的际遇,有时候无常到,八字可概括——时过境迁,物是人非。
曾经的我们,哪里知道,人世间的悲欢离合是什么滋味,又哪里会懂,夜里无数次的辗转反侧,有时候根本不需要什么理由。
我曾经以为这个世界非黑即白,后来这种认知不知在什么时候被打碎了又重组,重组的过程里,我似乎在思考,又似乎,只是在修正偏见。我渐渐知道,这个世界的很多事情都不能一概而论,有些人,会做好事,也会做坏事。你看到的,包括你听到的,都不一定是真的。
后来我一度觉得微博的评论区乌烟瘴气,也是因为这个原因,人们总是习惯性表达对某件事的看法或态度,没说不好,但有些人,看似立场分明,其实最没态度的也是这种人。更别说还有键盘侠这种生物的存在,见识过几回某明星的微博评论区里的“激烈战况”,我当下就想,少看评论,保持理智。
说不出醒世恒言,那也别人云亦云。
宁可你是沉默的大多数,也别做那个人云亦云的人。
但别在什么时候都沉默。需要我们发声的时候,希望,我们都有勇气站出来。
生而为人,我们都善良点。
杂乱无序,实在不知道自己写了什么,似乎没有主题,不知是不是内心有很多话想说,平时却不知对谁说起,一股脑地发泄出来。
没有主题,没有中心思想。
其实很多时候提起笔想写点什么的时候都会愣住,千言万语,无法跃然纸上。
很难找到一个缺口,把心打开。
我渴望与同样温暖有趣的灵魂相遇于文字里。
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