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来到西安以后,渐渐地喜欢坐公交车,公交车上大多是普通人,所以一切行为都非常的真实。没有家里对你的无限包容,没有学校里太多的欢声笑语,没有因社会对你太过苛刻的要求而去伪装,所有表现的都是自然真实的行为。
公交车相当于家庭背景,起点和终点相当于即将为一件事情奋斗的历程,有座位或没座位得看你有没有早早准备,太迟的准备你只有站着;有座位或没座位得看你是否具备真正的能力,“察言观色”“眼疾手快”等都是你必备的技能;乘客相当于和你并肩前行的同伴,他们是不会一直陪着你,因为每个人的终点(目标)不同。公交车(家庭)有自己的限定的起点和终点(背景),自己有自己的起点和终点,如果你想要去的更远,得学会独立换乘,半途下车的你究竟是你到达了内心的终点还是半途而废了,如果是后者你是把车票(资本)丢弃了,还是装进口袋准备喘口气继续向前。
蕾秋·乔伊斯:“一旦停下来太久,就很难继续了。”
公交车的司机是我个人认为是最成熟的人。等红灯的时间,道路顺畅的惯性时间给司机足够的“独立思考”时间;堵车的时间,让司机慢慢“陷入悲情”调整心态;一条路线每天一直跑,让司机有了做任何事情的恒心。其实,我们再每个阶段做每件事情,都是一次不断说服自己的过程。
在公交车上,看到了这么一幕,我旁边一位奶奶抱着一位爱哭的小孙女,可能是车里密闭压抑的空间;我前排也坐着一位奶奶,她的孙女爬在她的腿上在睡觉,可能是因为刚成为一名小学生,让她太开心地有点疲惫了。听见了哭声,生怕吵醒自己孙女,前排的奶奶转身温和地说:“不哭了,不哭了,这么可爱的孩子”,但摆正身子后浮现在脸上的情绪确实与刚刚温和地表达的语言确实不太“同步”。抱着孙女的这位奶奶也由于孙女的吵闹对乘客造成的打扰确实有点难为情。反复两三次后,前排的奶奶从不太新的腰包里挑出了两颗软糖,又一次温和地递给了还在哭的那个小孙女,又一次说:“看,这个是什么呀?不哭了,真乖”,旁边的奶奶像是感觉所有的乘客都原谅了从这里发出的哭声一样并且都递出了一块糖一样地如释重负。开心地拿着糖去哄孙女,希望这两颗糖能中断哭声。但是不久,前排睡觉的女孩还是醒了,转向后排好奇地看着这个可爱的妹妹并试图也去逗逗她,能从前排的奶奶的眼神里看出,这位奶奶还是心怀着一些怨恨,怪这个哭声最终还是没有制止,最终还是吵醒了自己的宝贝。
有幸让我看到了这一幕,醒来的女孩并没有因为被吵醒而大吵大闹,她的奶奶也并没有因为孙女在睡觉也责怪后排的奶奶,而是递出了两颗糖,这样方式的递糖的初衷并不是因为可爱,而是因为宽容。这一幕,我理解到了真正和谐。
仓央嘉措说:“我以为别人尊重我,是因为我很优秀。慢慢的我明白了,别人尊重我,是因为别人很优秀;优秀的人更懂得尊重别人。对人恭敬其实是在庄严你自己。”
能遇到的人,都是优秀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