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近在老家,可能是适应期吧,有种种的不适应,时时搞得人心烦。
在基本的衣食住行中,首先是饮食,习惯了清淡的肠胃特受不了重口味,一个字“太咸”。老家的早餐是包子油条豆浆稀饭胡拉汤,外加各种煎饼,但总有一种菜从早到晚地出现在餐桌,那就是各种小菜——由于是腌制的,盐放得重,也叫咸菜。如今的我,偶尔尝尝还行,日复一日地尝多了,估计受不了也会被同化。不仅如此,家乡盛行锅子(就是把煮好的菜盛在锅子里,再把锅子放在炉子上,炉里有火,从头到尾锅里的菜都是热的,还可烫菜吃),由于锅子的食材普遍是牛羊猪肉的腌制品,盐同样特别的重,加之炉火煮着,越煮越咸那种。
其次是喝酒,家乡的风俗,平时的请客吃饭少不了酒,有酒才有气氛。一桌饭菜吃完,结帐时基本是菜钱和酒钱各占一半。平时不反对喝酒,问题在于酒大多是浓香型的勾兑酒,稍一喝多会让人失忆那种,伤身就更不用说了。
正所谓一方水土养一方人,人是环境的产物,同时也是环境的重要组成部分。与人打交道本就复杂,加之家乡从小到大、各种乡里乡亲的盘根错节让关系更加复杂和迷离,不胜其烦。
环境的威力,很早就见识过。
那时智能手机刚推出,我用得是诺基亚,很好用那种,小巧耐用经摔,也用顺手了。眼见身边人都换成苹果4,我不为所动。后来每次吃饭时,朋友们放在桌上的都是苹果4,唯独我的是诺基亚,在一次次朋友的数落中,和一次次的对比中(苹果的屏幕比诺基亚的屏幕大的多,三星智能机屏幕更大),我开始感觉越来越不自在,好像成了异类,甚至有种被边缘化的危机感,不得已换了智能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