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零点钟声敲响后就算步入狗年,那么我们的三口之家只有我一人守着春晚跨入了新春的第一天。
韩磊演唱《再一次出发》
韩磊出来唱歌时忍不住拍了两张照片,看到屏幕上这个已不再年轻的硬汉脸上的眼袋和鱼尾纹,感叹岁月的打磨不但把我的偶像催老,也在改变着我这快奔五的女人的容颜。岁月匆匆,韶华已逝,珍惜当下,平安快乐,或许是最大的幸福。
十二点半入睡,虽然已很晚,但早上六点依然按往常规律自然醒来。由于今年我市主城区禁止燃放烟花爆竹,今年的春节早晨静悄悄,我都怀疑是不是大年初一,又在床上磨了半小时才起来。
吃完早饭收拾好准备回老家时已快十点钟了(烧香,熬中药,和儿子包饺子,给爷俩找出新衣服一堆事),侄女已电话催了两遍。兰花路上,出城的车一辆接一辆特别多,对方往城里方向开的车寥寥无几。和我们并行的是三辆河南车,豫A车牌号,一看就是一大早从郑州赶来去司徒小镇旅游的。大老远都有人来我们这儿逛,相信本地人更不会少。
果然,刚从兰花路拐到一级路上车流就明显变慢,途经司徒小镇的不到一千米的路段,我们足足开了二十五分钟。
每年的正月初一是我们一大家团圆的日子,我们一家三囗,小叔子一家四口,加上公公婆婆共九人,坐一桌子正好。中午的团圆饭一般由两位老人操持,老俩七八十岁的人了,总怕儿孙做不好,也因为公公年轻时就是做饭的大师傅,和厨房打交道习惯了。今年有点特殊,婆婆年前扭了一下腰,旧伤复发,这段时间只能卧床休息,所以今天的团圆饭主厨是小叔子两口俩,满满一桌子菜挺辛苦的。
小叔子家的两个女儿和我儿子阳阳从小到大每到过年会疯玩几天 ,可如今人家都成大姑娘了,大的已工作,小的上大三,都有对象或男朋友了,而且都相距不远,今年的初一,姐妹俩各玩各的,只剩下阳阳在家陪爷爷奶奶了。
下午,我们一家去丹河湿地转了转,顺便让儿子练了会车。湿地公园人挺多的,还碰到一个同事,也是专程从城里出来玩的,说司徒小镇人多又挤,不如这里风景好,人也不太多,她们几个人租了一辆多人自行车骑着玩挺有趣。还看到一个十来岁的小男孩,一直和妈妈抱怨不该来这么无聊的地方,一点也没意思。孩子的话天真率直,如今的春节,年味的确一点也不浓了。想想我们十来岁时最盼的就是过年,因为好吃的好穿的好玩的再加上压岁钱等等只有过年时才能得到。那时的大年初一,鞭炮声早早把我们从梦中叫醒,我们会赶紧起床,穿上新衣,点燃旺火,燃放鞭炮,再向一个大院子里的长辈拜年(其实是讨那一两角的压岁钱)。吃完早饭,小伙伴们一群群去串门,吃吃你家的瓜子尝尝我家的糖。大人们在一起打扑克,我们也学着玩。稍大点后我们就去荡秋千。高高的秋千架一个村能搭好几个,从初一玩到出了正月,“二月二龙抬头”那天才要拆掉秋千。热热闹闹的初一过后开始走亲戚,从初二一直走到初八九,一天一家,大多是挎上一篮子馍走路去,吃了中午的饺子还要吃下午的二顿饭,回到家天就黑了。孩子们乐意跟着大人去走亲戚,主要是想得压岁钱。不过很多懂事的孩子回来会把压岁钱再交给大人。当压岁钱从一两角涨到一两元时,我也就长大成年没有挣压岁钱的资格了。过个春节,从左邻右舍村里熟人到四乡八里的七大姑八大姨,小孩子跟着大人都要拜访一遍。或许那时浓浓的年味,就是浓浓的人情味吧?
小小孩子过年没意思,不知在儿子这一代的记忆里,年味又如何?
下午,小叔子一家都出去玩了,公公又早早给我们做好晚饭,玉米豆汤配馒头菜,我和爱人五点半就吃了回城里。怕司徒堵车,果断走高速,二十多分钟就回到了开发区的家。老公赞叹: 看我的选择多高明!以往初一回去要住好几天再回城里来,今年因为我老公要喝中药,就让儿子一个人留下了。
晚上不想出去,又看了遍春晚,补补昨晚洗衣服漏掉的节目。顺便吐槽一下,小品没有几个精彩的,歌舞类还不错。尤其是两位天后的《岁月》很走心,还有成龙大哥的《中国》很大气。套用歌曲《你的春晚我的年》中的词: 时间快如电,一晁几十年。明星们老了,自己也不年轻了。年轮飞转,只愿云淡风轻,岁月静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