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风荡荡,夜色绵绵。青山之间,竹筏之上乘两人,伴月色湖中飘荡。
“师父,这里是什么地方?这么美的景色,这山峰人称何名?”身着淡粉色的女子倚在一身素色的男子怀中,轻轻的低问着。素以男子温柔的回答:“它还没有名字,不如你来予它一个名字吧。”“既然它还没有名字,不如我们就叫它画骨峰吧。”“好”。
树叶纷落,湖波粼粼,荡起层层涟漪。映衬着墨色的山川,月光洒下,静谧。筏上之人,一者长留掌门白子画,女子为女娲后人花千骨,世间最后的神。
生离死别已去,这里没有长留掌门,没有女娲后人,没有功力仙法,更没有尘世繁华。这只有他们两人,只有“前生”的忏悔与爱。
“师父,这个铃铛上为何如次多的裂痕?”千骨弱弱的问道。“是曾经,一个笨蛋不小心摔碎的。”白子画宠溺的答道。女子抬头看了看,微微的咧开嘴,笑了笑。如春风般,温柔可人。
次日的晨光透过木屋的纸窗照射进来,微风徐徐。花千骨揉揉眼睛,懒懒的趴了起来。“师父,师父,你在哪里呀?小骨找不到你啦!”女子边走边叫。她趴在窗子上,晨光洒在她的衣裙上,盈盈透露着灵动,探出窗口只见,白子画站在屋外的湖边凉亭中,与一黄衣男子交谈。时不时手中攥握着拳头,是不是舒张转过去回头答话。黄衣男子脸上挂着淡淡的忧愁。“师兄,你即是长留掌门,为何不带千骨回长留,这样也方便千骨的疗伤不是吗?”此人为白子画的师弟,长留的儒尊。“我前生欠了她太多太多,我为了天下,将她弃于不顾,甚至执剑亲手伤了她。现如今她能回到我身边,以是我莫大的荣幸,不想在伤她分毫,只想将她留在身边。”白子画漠漠道。“可是师兄你是知道的,终有一天,千骨她会把忘记的尘缘都记起,那时候...”“只要她在我身边,足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