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楞楞地站在那里。
不一会,天鸣却又重新出现在她的面前。
“你,不是走了吗?”
“噢,车开出站台我下来了,你既然不能坐那趟车,我就不可以吗?”他扮了个鬼脸。
“你又何苦呢?”的确是一种无奈。
“菩提本无树,明镜亦非台”,缘与非缘也许就是命中注定。我们谁也没有力量去扭转,可是,我觉得,无论作什么事,最重要的是不要委屈自己,更不该折磨自己。
“你不觉得你太自私了吗?你只允许我有你一个小弟而你自己呢,却姐呀妹呀的够一打。
“大姐,我们谁也没有遵守各自的诺言,就因为我们俩的个性太强,谁也无法约束别人,你曾经对我说过,永远不让我改变这中姐弟的关系,除非你可以。而是事实上我这样住作了。但最终却都因为自尊使我们更加痛苦。”
乔玉婷感到一阵眩晕。是啊,他们都想成为命运的主动者。而命运却与她开了个不大不小的玩笑。
“也许现在我们谁也没有痛苦,将来也不在痛苦。但我们终究痛苦过,这就是我们谁也不敢承认的事实。
“你看过钱钟书的《围城》没有?”
“看过了”天鸣莫名奇妙。
“你不觉得你有点家辛鸿渐吗?”
“玩世不恭,胸无点墨感情不专喜欢夸夸其谈,是这样吗?不过,我到现在还没有碰到一个当银行经理的干岳父,更别说鲍小姐了。”
“你喜欢“唐小姐”也会是辛鸿渐的结果。
“那我将来只能娶嘉柔了,不过你也象那里的苏小姐,你象她一样有才华、有气质、有学识、有魄力。“
“但他却心比天高,命比低落,最后只能是一个普通的不能再普通的人。也许这就是书中谈的城里人想走出去,城外的人想走进来。
她有点恨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