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小时候,在农村长大,其实成年之后也没有在大城市里生活,准确的说依旧混在农村,只不过比我小时候生活的环境要好一些。记得,小时候,每到腊月二十七八我们在一起的小伙伴儿们都放寒假了,就可以在队里诺大的晒场上肆意疯跑,以此挥霍年幼无知的岁月。那时候的我,也有鼻涕,也穿着母亲缝制的花布棉袄,两个袖口拼接的是先一年穿烂了的袜子,经过裁剪设计成功后的装饰绵线套,现在想象还有点时尚潮流,因为同耍的小伙伴儿们都有,只不过颜色不太一样,材质应该都是尼龙的,那时候的我们呆头呆脑的,️没有人会想起来要比较一番,或者颜色,或者款式,或者薄厚,那时候我们没有条件也没有比较的意识,我们只知道要过年了,要吃肉了,要放鞭炮了,想起我小时候的那些年,每年放鞭炮都是父母催促的连哄带喊的,到底是胆子小,不敢玩儿,可是传统的母亲硬要让我们家的院落也响起过年的气氛来,觉着吉利。
说到过年,那时候每一年的年集,我都跟着父母从街道的东头挤到西头,早晨醒来吃过早饭就出发,直到下午饭的时间,才做返回的打算。因为街道离家不远,所以我们一家人都是步行赶集,那时候的我很是乖巧,从来都听话,偶尔不听话的时候只要看到父亲一个犀利的眼神,再加上他急躁的一声吼叫,我便会悄悄的。
直到高中,我也是班里乖巧可爱一堆人️中的一个,不和老师顶嘴,不和同学闹别扭,每天骑着自行车上学、放学,偶尔吃饭的时候说起班里那个男同学在教室里做了什么,说了什么,就会迎来严厉父亲的批评、训斥和责骂,每有这样的情况发生时,家里其他人就会笑嘻嘻的看着,从此,也便告诉自己以后再不能说起了,放在现在的孩子身上,可能又要和父母理论一番。就谈不如让步,是我那时候以至到现在都遵循的与人处事的方式,可能,这就是原生家庭对我的影响吧!
人生是争取来的,她们遇到类似与自己意见不一致的事情时,她们或许努力,或许争论,总之会争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