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说乾汉收到一封来自家乡的信。
信不长,但乾汉看得仔细。
吾婿安好?自你外出后,小女一切为公,扑在集体,吃在集体,小外甥基本在我处长大,机灵好动,惹人喜爱,顽皮的他近来不知怎的,不思茶食,头上起了些许脓包,先是小黄豆大,后越长越大,大如蚕豆,问及几家医生,不知何物?恐生异念,望婿归家一探,让小儿脓包彻离脑间,以慰外公外婆疼爱之心。
乾汉看到此处,赶紧收拾了几件简单的衣物,交待同事们几件注意事项,坐上了回老家的火车。尽管火车在路上要颠颇二十多个小时,中途还要转一次车,而且他买的是硬座,只是靠窗而已,对于受了二十几年穷走惯了山路的乾汉来说,坐上了绿皮火车都是相当的奢侈。
望着窗外一排排一闪而过的绵绵不断的山坡田地、郁郁葱葱的树木以及或远或近村庄里升起的阵阵炊烟,乾汉的滚烫的思绪回到了激动人心的一年前……
销烟弥漫的几年前……
我是影子,喜欢在回忆中咬文嚼字,喜欢在静静的夜晚仰空星空,在那广袤的天空中是否有一双眼睛在眨呀眨默默地望着我,那是爸爸的眼睛在动吗?喜欢继续阅读的朋友请点亮左边的红心,也许还有更精彩的内容在等着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