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日不到处,青春恰自来。苔花如米小,亦学牡丹开。——《苔》·清·袁枚
历经滚滚红尘,立于此处,倍感凄凉。仰月盼影,恰逢呼啸北风,惊怜燕雀还。踱冥法度,思遇无常,笑允千百轮回,唯惜知己。提笔点墨,撇切韵由心起,山水诗文忽显,得雅致。折枝弃赋,掩灯灭芯,遂以逝离。
诵章势,卧席慵,恰卷书香绕,此处绵绵。虽遵教诲,习诗书文法,却以旁物想,落得杂乱。复台前,清愚笨脑袋,理思绪万千,铭记因果。顾折返而归,盘坐而悔,持戒尺以力临掌心,痛骨思源。未正身,何以鼎力来路,何以成就大事,岂止可笑乎。
忽觉,冷风肆虐,屋内单披外衣,借寒取暖。听得腹中咕噜,忆今所遇之事,未食得半物,恍然大悟。遂关灯,奔走厨房冰箱之间,求得食物三两,亦不知菜谱几何。本胡做一通,管与菜色如何,添饥饿即可,潦草完事。后念友人,于德来餐馆,尊享高阶荣誉,小碗东坡肉,甚是勾胃撩波。
元丰三年,北宋诗人苏东坡,谪居黄冈,因当地猪多肉贱,传有此吃法。于黄州期间,亲临自制,书写《猪肉颂》诗:“黄州好猪肉,价贱如粪土。富者不肯吃,贫者不解煮。慢着火,少着水,火候足时它自美。每日早来打一碗,饱得自家君莫管。”
取皮猪肉,肥瘦相间,焯水定型,后切方块烹制。以葱姜垫底,取绍兴黄酒、冰糖、鲜香酱油为料,文火慢焖,方得地道。慢火、少水、多酒,此菜诀窍也。
忽转其身,听吆喝一声,方知佳肴登临。见薄皮嫩肉,色泽红亮,味醇汁浓。品形酥烂而不碎,入口香糯而不腻,还余香缭绕,吞咽涎水。赴身抚鼻,轻挑勾手,略绵酒厚。以茶水润喉,持竹质之筷,抿嘴细感,可晓功底了得。东坡肉,浙菜系也,现今以尝不得。
持碗碟,夹清川毛豆,蘸酱醋油盐之类,以润其躯干。再埋于白米中,静候三五时刻,待融有滋味,即可添所喜之菜点缀。然此吃法,只得一人满意,消得一人愁苦,入得一人酣饮。因难却友人情,如所读之诗《苔》,背后故事,鲜有知晓。
知其然,而未明其所以然,怪诞也。出口成文,熟记之所得,无一修改之处,可笑乎。空有满腔热忱,诉生平苦难,承想他人之势,借作情怀。怎摘前人果树,解渴充饥贩钱,竟以凄凉于身,不知恩德。也罢,挥袖而去,与夜寒为伴,邀枯叶为舞,消简杂乱。
步行三五里,皓月当空,彷如白昼般,清晰可人。品读细语处,哼响闲通,晃然物外临,清楚可复。推敲小文诗,腾驾理悠,晓应牡丹香,清袭可观。思承百年疏,精气孤留,欲酌苔花浓,清享可稠。唤汪草堆眠,素幕警踪,慎独顽世中,清筱可酣。
一语惊鸿,再言无果,三抚萧瑟。见车辆行人,湍急河流之势,匆作别离。似有未解处,何逢晚间喧腾,莫不清闲。苦逐残影,细雨随滴,引渡牵魂。探梦,寻诗,触及白日不到处,闲驻青春恰自来。如米苔花,附怪石之边,亦享牡丹风采,夺目倾城。
雪山飞狐,气宇轩昂势,融鹅毛骤降,见不得全身。末代枭雄,征战四方绩,蜷烛火惨景,寻不往憩息。轩隅桥木,隐匿幽静锁,染苍葱萃柳,思不明山河。筑耸云巅,痴谱高寡曲,忖伯牙绝弦,理不清是非。于我无趣之人,回陋室解局,闲敲棋子,构启逝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