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来了;我,闭着眼;却,醒着。
眼睛愿我沉浸在无意识且没有梦的世界里,
就像婴儿饿了要吃奶一样。
却听到一个声音,慢条斯理的,
“你是属于有意识的国度,不可掉入绚烂的深渊。”
“不,不,我得往下掉,一直往下掉,不停的......”
秒针,尖锐了我的双耳,仿佛听到窗外小草的叶子微微颤动;
分针,撕碎了我的睡意,突如其来的躁动;
时针,抓紧了帷幕,迟迟不肯松手,似乎要将我吞噬。
我试着忘记,忘记这黑夜,
或试想着,我徜徉在银河上,
在那里只有我一个人,我完全属于他,他完全属于我,
安静,飘渺,
仿佛睡在摇篮里的我,
回到了母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