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园诗话.卷一》中“切勿抄袭”篇,袁公在书中说:“古无类书,无志书,又无字汇,故《三都》、《两京》两赋,言木则若干,言鸟则若干,必待搜辑群书,广采风土,然后成文。果能才藻富艳,便倾动一时。洛阳所以纸贵者,直是家置一本,当类书、群志读耳。故成之亦须十年、五年。今类书、字汇,无所不备。使左思生于今日,必不作此种赋。即作之,不过翻摘故纸,一二日可成。而抄诵之者,亦无有也。今人作诗赋,而好用杂事僻韵,以多为贵者,误矣!”读罢,深感袁公之说于今日欲作诗作文者乃是一种警示!我们更应该从生灵活现的生活中观察体悟生命,而不是简单地用富丽的词藻呻吟式的描摹无中生有之事。
杨诚斋曰:“从来天分低拙之人,好谈格调,而不解风情。何也?格调是空架子,有腔口易描;风趣专写性灵,非天才不办。”我就非常赞同这句话啊:“诗在骨不在格”。犹如散文,在乎其神采飞扬,而对其形有莫大的包容性。
今后,无论是做文章,还是做人,都应该讲究“方正之气”,才能不失了精神,得了软骨病。如此,以后人生事业造化如何,才说得上叫做且行且珍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