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思考着游戏里的事情,不知道为什么就睡着了。心里想着的也不知道是什么剚,过一会儿就发起了梦儿,这梦实在太累了。想的都是杂七杂八的事儿,实在无处可去时,人只能依赖心里的爱情,若是能像白衣天使一般的心儿,那么指定能寻个好归宿,这是女孩。可现在呢,我到底该怎么办?我也是很迷茫。我天生已注定不是个好人,一累了就买个损人的玩意,到处撒泼。上次买的双管猎枪,扛在肩上去山上游玩一圈,打了两只野鸡,端了一窝子的小鸡。可现在呢,想着就有点后悔又还有点沮丧,我以为双管猎枪能带我回到青春的时候。可现在已经比不上小伙子年轻的时候了。看看彷徨的日头。还记得那时候的我和小秋葵已经是村庄里公认的一对小情侣了呢,那时秋葵的小时候长得可俊俏了,像七月刚剥开了皮,滴着水的荔枝的水珠儿,嫩莹莹的,水露水露的。吸引着无数少年人儿的心儿。那可是我们心里的向往啊,纯白无暇,乐趣风络。可现在呢,荔枝还有,多好的都有好多,秋葵却早已经早不知道去向影踪。比那时候我和小秋葵的每一天都在一起撒泼的时光里,现在的我们可真是老土,像个土包子似的,穿着衬衣正装,紧身裤,一不留神就错过了班车,回回头就已经不知自己该干些什么事物,才有向往。偶尔想起曾和小秋葵在街道上玩的橡皮泥游戏,倒有点像第六感生死恋。-蓝色生死恋。在很热很热的天气,太阳晒得地面都快化成泥河了,我和小秋葵像游鱼一样,谁也不知道谁哪天会死在马路上,化作一坯尘土,随空气流走。然后我很生气的漂流在河流般的地面上,倔强的红心与力气和倔劲都统统死光了,破烂了。我和小秋葵在这洪水猛兽般的烈日下,已经丧失了平和的心情。而我们的“寻欢作乐”的幼稚方式可能也不是没有尽头了。有时候我们不间断的在烈日底下游走。戏耍。实在热得凉不了了,就拿起一桶水,从头上浇下去,从从容容的喝点儿井水和偷偷加点儿茶叶下杯,一口浓郁的清甜还有凉凉的回甘。至今让我回味无穷。现在想起那滋味可就清晰了然了。还忘了说,我从小就寄养在儿童福利局里,那环境还不賴。不过那福利局在我十二岁那年就破落了。我在各个收容所里游走。浪费着青春的时光。流浪了整整六年的时间,才长大成人,这日子实在太苦了,这中间偶尔也有点逍遥的时候,可现在的我已经很累了,比80岁老人都累。我今年已经29岁了。身边什么也没有,偶尔想起那个小秋葵同在的曰子,现在唯余一个单纯的泪人。心里的苦再也无法释怀,我在慢慢的稀释。外面的影视作品再也不能稚释我心里的光景了。我也不想再这么累着的活下去了,于是选择了远行。我流浪了八年,走遍天下,观遍楼阁,去寻爵问新,踏上楼兰古楼的遗迹,再也心无挂碍。可现在的我开始怀念我单独的小时候。那心里的风景,那放肆的果敢,那犹疑的青春时光,那璀璨的年华,那无可反驳的稚子之心,现在已经无处可去回味。已是初秋,忆起我和小秋葵在六月的时候,那让人晦涩的事儿。我们曾在那稻谷堆的后面探索人生的隐晦。烈阳晒得人睁不开眼,倘若有人从远方行走而过,定会看到的,秋葵的身体很白很细,而脸却有点黑,像一个闪闪发光的白塑料袋!而她每次动起怒来,总能把人吓个半死,在苞谷地里,伪装在庄稼后面。一有人来就窜出去,拿个小塑料袋缠住旅人的小脚丫,这时旅人总会吓得高跳起来,大呼:“见鬼,见鬼了”。村里的庄稼人总会抬头怒视,一看是小秋葵就爽朗的笑了。再挥挥手,怒斥道:“你这小囡囡脑子到底装个什么犊子?”再擦擦脸上的鼓大的汗劳作起来。小秋葵还喜欢从高高的崖山尖顶跳下海水里去,那海水又咸又涩,喝进嘴里又是苦的。小秋葵时常跟我抱怨着,还说老阿婆说地里的蚯蚓会钻进海里变成海兽,就像小蛇一样。专舔人的小脚丫。小秋葵因此几天睡不着觉,她总怀疑自己被什么东西咬了,整天找我间或提点小秘密,说起那远处的山里有个怪兽,专门吃年轻的小伙子和心无挂碍之人,我总是抿嘴一笑。她的鬼头鬼脑鬼点子很多。有时候还常常带起两把镰刀,守站在村口,像是盗窃而来的麦田守望者一般。躲在暗处里。谁若是动怒,她便跳出来,冲上前去,大吼一声:“要命还是要财”然后冷笑三声,道:“不要命的上来。”说完,丢把镰刀给对方的男孩或女孩,有时候还是大人老者,小秋葵想让他们抓狂。小年轻高吼一声:“发癫。”动手就要甩一巴子。大人则逃之夭夭。后面的人儿若怒气滔滔的往前冲。小秋葵便怒气冲冲的吼道:“这好像是想要怼刀吗?”接着就会被长辈提着耳朵回家。福利院解伙之前,临走之时我问秋葵,“怀恨吗?”小秋葵说:“其实没有了,患难与共的小伙伴总还叫我怀念。”
那年秋葵被挂在悬崖边上,被崖山的尖石划破了手臂,失血过多。救她的就是这些患难与共的伙伴们。我们当年只顾着笑,却忘了怎么前行。也忘了乍见之情。也忘了生活有多混蛋。就不怀恨了。那一天,我们连吃奶的力气都使上了,紧紧的拽着救命的绳子,身上脸上流着汗水,顶着炎炎的夏日,汗水滴进了眼睑里,眼睛满是血丝,我们连眼睛都没眨一下。咬着牙关,拼尽了青春的最后一丝余力,才把秋葵的小时候救回来。也救回了我炙热的心。我至今也懒得去忆当年了,越来越成熟,越忆越仡人。现在的我一穷二白,特别是女人,更是没有了新意,谁能把我从这无聊的生活轨迹里深挖出来,我便知足了。王婆的命令一般很难迖到。从上个月起,我就一直态度不好,因为目标实在太难达到了。她订了一天一百五十万金币的收入。已经很难达到了。一天一百五十万金币已是这个游戏的极限,也是一个人玩这游戏体力精力的极限了。现在社会有点看重文凭,而现在的我不仅没有文凭,还四体不勤,五谷不分。已经不知道该何去何从。金币对我而言已是这个世界最厌恶的代名词了。可是除此以外,我也不知道如何去寻找这处地方外面的给予与寄托。心头想的也是像年久失耕的土地了,心里了无人烟迹,我好像已经无处可逃了,哪都去不了了。我在大街上漫步,慢慢的洗脱去了波姨对我的诱惑,再摸了摸口袋。再也想不起秋葵了。摇摇留长的长发和一点胡茬,想去发型店将他剃平,剃平了之后,就不像个混球了,倒能像个齐发帅哥,西游取经的唐僧曾说齐头发的小男人最帅,胖子猪八戒倒不介意。可是我呢,也不知道是习惯了,还是什么了,反正每天都睡不着,我曾以为是这个头发发型问题,搞得我睡不踏实,现在我以为这大概是波姨还有波多姑娘对我太好了,所以我决定退出王婆的公司,自己组建一个工作室,再拉周杰过来,然后让他收金币,多少都可,然后我每天睡大觉去。嘿。但前提是我需要一笔资金。但是这个想法只有陈济姑知会着,她倒是有点钱。所以我在想。是否要向她坦露心迹,要不然实在太卑微了。可现在呢,我已无路可去,我在网吧找了台机子,喝了两瓶可乐,还摇晃着脑袋,心里想着这倒霉的游戏玩到什么时候才到头。已然是很累了。
有时候我常常想起pi民周杰这小厮,他喝醉酒的时候,常常不跟人说话。就一直痛苦的微熏着。苦笑着。还会微笑中从脸上带着半滴狗尿。这实在惹人心烦。周杰嘛,也不至于全是坏蛋者。我想:只要我能跟上陈济姑的步伐,我便会辞去我在公司的职位。让她们慢慢的发展。只是陈济姑跟了我认识了三年,直到今天我也已经无路可退,我的朋友和她的朋友已经亲密无间,所以我再也没有一个朋友。想想真让人觉得可怕。每天都有无数的垃圾短信去骚扰陈济姑--也骚扰着我。“烦不甚烦。”
被骚扰曾是我常后悔的事情,自从打自孤儿院出来以后,我才明白,这事情已不容易解释。可我又有什么办法呢。最主要的是心里的症结。只要能释怀,陈济姑便慢慢可以再依赖着我的了吧。我在慢慢的改变,一天天,一点点,她就是我的太阳,每天都有温和的阳光撒向我,我希望她慢慢的变得对我温柔。我也希望我有钱能对她好一辈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