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老歌:《同桌的你》,想了半天也没想起来小学4年是否有过和女生同桌。倒是有印象自己做一个座位,椅子和桌子是连在一起的,书箱是从上面打开。嗯,上课的时候绝对不能从书箱里掏书看,掀起桌面,那动静想不让老师发现?做梦!
文革开始,学校被解散。
复课闹革命后,转学到另外一个小学,同班男生逃课是经常事,曾经有一次全班女生和我一个男生,老师问及被告知:他们回家了。老师那无奈的表情,顺便说一下,那时候的老师地位是很低的。文化革命,不知道为什么打倒的是先生。更没有印象和谁同桌了。
1968年,没有小升初考试,也没有毕业考试。没有毕业典礼,没有毕业证更没有毕业照了。全年级同学被放到了53中学。
记得开始的一个同桌叫:邓锡武,名字是什么意思不明白,却问人家为什么不叫“习武”。哦,同桌是男生。
后来这家伙长得太快,挪到后排去了。那时瘦小的我(比同学小1-3岁)一直坐在第二排。不过很少在学校上课,那时候的学业是学工,学农,学军,工农兵嘛,伟大嘛。知其然,不知其所以然。按后来网络语言说法是:“不明觉厉”
学工是到工厂干活,记得那时候是到“天津制鞋厂”劳动。在那知道了“模压底”是怎么回事,还参加了一次吃“忆苦饭”。实在说没觉得怎么不好吃,那时候正是长个子的时候,又没有什么油水,饭量那个大,饿了吃什么都香。当然是能吃的东西。
学农是到什么地方平稻田,插秧。站在水田里,凉还满眼都是水,就想撒尿。男女同学混在一起,地里也没有厕所……苦不堪言。
学军也是到个什么部队农场,在北郊区小淀“温家房子”。也是干农活,好像有“挠秧”,把地里的稗草拔掉,给稻秧松土,挠嘛。站起来腿上都是蚂蝗,嘴那有个吸盘,吸在身上咬破皮肤吸血。往下揪的时候劲小了揪不下来,好像钻进皮肤里去了。有同学发坏说,用鞋底子抽,很可恶的说。蚂蟥的唾液里有抗凝血的东西,伤口流血不止。揪下来蚂蟥,腿上有好几道血流下来,挺恐怖的。
反正就这样,学这学那,就是不学文化课。到了1970年开始上课,好像有“数学”“语文”“化学”“英语”。数学学到二元一次方程,英语有印象的是“hands up!”(举起手来!)“don’t move!”(不许动!)。那时候的同桌……实在是不记得了。
到了八月份(1970年)开始“分配工作”了,12月份分到“红旗药厂”,开始了学徒生涯,那就是“另一首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