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初涉民族法,多了对故乡的所谓被动的学术审视
故乡还是那个故乡,她沉默慈祥地坐卧于胶东屋脊那个传说可以直通东海的丘陵上
她在我渐渐长大,父母脸上多了沧桑的年华消逝中,依然那么地忍耐着水月流长
游离在外多年,每当遇到挫折、迷茫甚至愤懑时,总是或多或少想起故乡
因为生于此长于此,乡亲至今也生活与此
但是故乡也在发生着变化的模样
当小村的街道也因轿车的增多而变拥堵
这已经不是充满泥土味道的小村街道
当故乡的小河因为充斥着使用过的农药的瓶瓶罐罐与药袋...
这已经不是小时候光着屁股就可以下水游泳伸手捉鱼的故乡的小河
当从来对水不知道节省的城市生活多年的农村孩子第一次遇到乡亲没有水喝的情景……
我的思考我的所有的学术训练显得无助与苍白
回头望去,故乡在梦里,故乡在现实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