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觉得是那种细腻而强烈的情感。
一个人的身体若无法行走,那他的灵魂一定走的很远。
比如霍金,比如史铁生。
《我与地坛》通篇不娇柔不造作,没有一个高深的词语,但是字字直戳人心。
其中有一句话我抄过很多很多遍。
我甚至现在就能清楚地看见,一旦有一天我不得不长久的离开它,
我会怎样想念它,
我会怎样想念它并且梦见它,
我会怎样因为不敢想念它而梦也梦不到它。
世人多爱倾诉相思之情,恨不得日日为此丢魂,夜夜为此洗面才算相思入骨。
哪怕有一夜没能午夜回魂,都好似感情不够浓烈。
然而真正浓郁深沉的思念,是道不明说不清,容不得半分矫情,做不到频频回首的。
原谅我才疏学浅,
我能想到这般描写思念不敢入梦的。
唯史铁生这句
和元稹的“我今因病魂颠倒,唯梦闲人不梦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