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左岸
在你人生某个最倒霉的时候,你碰到了一个蛮横不讲理的人,突然间你的口袋空空如也,你只有倍感无奈;在你感觉最无助最悲催的那一刻,你碰到了一个暖心的人,你该怎么感谢他(她)……
那是个十足阴沉沉的天,既没风也没雨,反正很闷,闷得让人有点喘不过气来。
瘦瘦小小的吴唯已从大桥批发市场圆满地完成了采购任务,提着两大袋结结实实的货,虽有些吃力,但还是半提半拖到了火车站。
就这样回去吗?不去大哥吴宪家看一下父亲?
父亲已瘫痪两年了,只可以柱着拐杖走路,本来是在老家让老妈服侍的,可大哥说要尽一点孝心,让爸到他那住一年。
吴唯已有两个月没看到父亲了,她过来进货顺便看看父亲是否在大哥这安好?
她心里正想着,可兜里只有十几元钱了,去看他要买点水果吧?
回去的火车票还没买呢?
先打个电话问问吧,她径自走到一个公用电话点,嘟嘟,咋这么久还没来接?也许父亲在另外一个房间里,也许父亲的脚不方便,柱着拐杖只能一小步一小步挪。
嘟……嘟……等了近十分钟,终于听到了那个熟悉的声音。
"爸,您还好么?我是唯唯"
"你在哪?我想回去。"当吴唯听到父亲讲这句话时,她知道父亲的近况不是太好,问候了几句后,她把电话挂了。
"老板,多少钱?"
"一共一十四元八毛。"
啊!这么多,才说几分钟的话。
"留一元给我坐车吧?"
"不许,把你的钱全部拿出来!"电话亭的老板口气很硬,人生地不熟的吴唯老实地把兜里仅剩的十四元钱掏给了他。
"还少了几毛,我都没要你的了。"老板一副愤愤然的样子。
无奈的吴唯提着两袋贷从站头走到站尾,又从站尾走到站头。
天渐渐暗下来了,火车站的广场上,只见一批又一批熙熙攘攘进站的人和出站的人。
吴唯后悔自己把钱全部进了货,每次来大桥市场她都想多拿一些货,因为这儿的货好卖。
现在却……
她只有悻悻地走到一个看似面善的女老板的店里,跟她解释了一番,说把这两袋货作抵押,到她这借十元钱,明天来还她的钱再把货拿走,好心的女老板借了十元钱给她。
她坐二路车到了大哥吴宪家,见到了父亲,并向他们说明了自己的尴尬。
"你可以去投诉那个电话亭,市内电话是五毛钱一分钟,讲几句话咋收了那么多钱?你还记得是哪个电话亭么?"大哥听了很气愤,可吴唯当时确实是太紧张了,哪里还记得是哪个电话亭,再说,父亲等了这么久才接电话,虽没说几句话,电话钱还是要付的。
"都怪我这双该死的脚,一点也走不动。"父亲一边敲打自己的脚一边哀怨地说。
"爸,这怎能怪你呢?你在大哥这儿不方便,他们要上班,没多少时间照顾你,你还是回老家去吧,妈照顾你更方便些,再者还有我和小哥吴言哩,我们会养活你。"
父亲点了点头,他可能早就想回去了,自己的病连累的人太多。他不想带给大儿子一家更大的负担,他更不想影响孙女的学习。
第二天,无奈之下,大哥吴宪拿了五十元钱给吴唯,她还了店主人的十元钱,千添万谢店主人后艰难地把两袋货运回了家。
她感觉累了,但她更感觉值得。
一个月后,吴宪把父亲送回了老家。
母亲无微不至地照顾半身不遂的父亲,吴唯每天一大早出去卖货,小哥吴言为公家开着那辆破双排座,拿着一点可怜的工资……
我是一心一意,由于自己近来身体出了点状况,好久没写文了,我心里虽在暗暗给自己打气,但思想总会受身体的影响,写出的文字显得那么的苍白无力,希望懂我的朋友能给我鼓励一下,因为我实在不舍我的文字世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