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赣南师范大学:旧时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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九月将过,却仍充斥着八月未央的气息,总是六月的分开,八月的离别,离愁别绪在阳光下炙烤得烫人,尔后在九月的绵绵细雨里腐败生花。转目间,芙蓉冷,芰荷化衣。美人易暮,娇虞恐榭,朝朝暮暮心事埋了一重一重,搁下的笔,拿出来陌陌生涩,记不下如许深情,留不了几波辗转。
九月晨光微醺,阳光灌满了整条走廊,念不来深言幽词,只是静静伸手,想要把这份光握入手心。八排座位,在屡屡更换的同桌后桌里模糊了视线。紧凑的眉间嵌入荒凉,细数不来倒转流年。对熟人的依赖溢散在空气的潮湿里,随水气兜兜转转落进尘埃,告别后的咛囔引诱思念泛滥。
你说帘外海棠,锦屏鸥翔,后来庭院春深,咫尺画堂。
你说笛声如诉,费尽思量,后来茶烟尚绿,人影茫茫。
九月的雨水冲凉了风味儿,丝丝凉意夹着冷雨似有似无沁人心脾,想来,总是有勾人心的、不甘的希望,明明灭灭着闪在心头。每个人面孔上重复交错的姿态神色,车上重复笼统的广告宣传,后座女生重复讨论的歌手明星,一切都是重复性格局。
九月的毓秀山朦朦胧胧跌落视线,冒雨跌撞的踏行在山路,一如既往地走在冷风的前端。狂肆的风蹭着喘息灌进咽喉,粗劣的疼痛充斥胸腔,来回引爆从心脏以至发肤的细胞,从高处在湿滑的阶梯上奔走下来,贪婪一时半会的兴致,拥进风雨的怀抱,陡耸的处地逼迫自己聚心汇力,稍敢一刻放松腿软的后果将是撞石滚向覆灭之地,刀尖行走的忐忑如影随形,耳边嗡嗡的提示声湮灭在身后风雨,随之替换的是太阳穴里突突的跳动以及风呼啸而过的酣畅淋漓,允许再次的放纵任性,从心底,到眼眉。不顾后果,自负着自我放逐。
山里的雨雾清水遮人眼眸,同时也让听觉嗅觉有恃无恐的增大,空气里松油的清苦气息萦绕于鼻翼,而后酒家的桂花也添了几分异样,看似娇嫩的色彩里迸涌着狂野桀骜的气味。跌落的紫藤萝在路间遭人践踏,脆弱的花骨混着泥泞污浊了原有的颜色,耳膜里幻听花开半夏的瞬间,视作天籁,自以为能端盘枝头,嵌成永恒。殊不懂,飘零的宿命不可悖逆,自诩与自嘲中间往往只竖了一张白纸,一捅即破。也有板栗寥寥,尖锐的绿刺幽然森森,宛若昨日攀枝附桠,今朝桃木天涯。
老师调侃道,我们是一个贬值商品。在这座城市开启的四年时光,学不来卡耐基规矩人生规划的框框枝枝,无疑未知在心尖惊翻着惶恐的涟漪,圈圈点点的扩散也不能化作虚无。
未来是什么模样?
难言诉诸,囫囵吞枣的年纪,云泥之别也能无视着比尺做梁,只能选择最认真的孩童触感,如同婴儿对脐带的黏腻依赖,依恃着葱白的年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