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西递打道回府到宏村时,才发现我们差点错过了许多美好的事物。晚上有阿菊大型实景舞台演出。
阿菊,以古徽州文化为前景,艺术再现徽州女人贤惠、勤劳、持家、教子、耕耘劳作以及忠贞如一、保卫家园的新形象、新身份。并且全剧融入多种全新的剧场艺术元素,气势恢宏,新锐震撼。高空特技、高台跳水、时尚跑酷、水上摩托艇等多种新奇表演纷呈并现,电影特技、水火特效场景、3D立体成像技术等现代科技手段变幻迭出。当然参与这些特艺演出的人都是又高大又帅气的俄罗斯人。至今还不明白,为何有这么多俄罗斯人驻扎在这个小山村里。
整整六十分钟,我们见证了一个徽州女人不屈的一生,退场时,我们还在讨论刚刚片段,可以说是震撼了在场的每一个人。
我问刚刚坐在我边上的王尔:你对于这个演出有什么看法么?本想着会听到他对女主角阿菊各种海夸胡夸,没想到他却给了我不一样的答案:看来闻名遐迩的徽商背后是牺牲了这么多坚强的徽州女人,能陪伴在他们的女人的时光,估计也就是在新婚之夜了。丈夫常年在外,做妻子的只能将自己锻炼出十八般武艺,不能不顶天立地呀!
这样的想法确实很新颖,不过也是实情。
我们一行四人来到黟县城区,但那依旧保留着古色古香的味道,吹来的微风,像是从遥远的古代珊珊而来。早已饥肠辘辘的我们在一家农家院坐了下来,确实有许多特别的菜肴:比如有问起来臭,到吃起来很香的臭鳜鱼;还有清新营养的蕨菜;还有顺手从河里捞出来的螺丝。这些以前都是我们不曾见过或者品尝过的。
酒足饭饱以后,便又溜到大街上了。被一阵阵歌声所吸引,闻声寻找,原来在街角一隅有露天的KTV,虽然简陋,但也挤满了停驻的游客。只有一条矮矮的长板凳供唱歌的人坐着,简单的投影仪,方便歌者看歌词,两个陈旧的话筒。我们等前面的一曲完毕,并用力鼓掌,其实是佩服他们的勇气,这么难听,也敢唱的那么大声。当然,唱的难听,你又能奈我何,谁认得谁。我们四人也箭步冲上去,抢了话筒,忘我般的扯着嗓子喊。曲毕,睁眼看,似乎围观者少了一大半,估计是被我们的歌喉震跑了。
玩也玩过了,喝也喝过了,唱也唱过了,我们四人也很累了,便随便扎头进入一家民宿,一觉睡到日上三竿。第二天,我们都沉默的整理着自己的行李,天亮了,就意味着离别。我是四个人当中唯一的一个学生,珊珊,啊寺还有王尔都是上班族,乘着周末出来放松的(他们是自称自己为上班狗,身不由已,生杀大权全在老板手上。)其实我可以逃课再玩一天,他们必须星期一比老板先到公司。
坐上回市区的班车,大家都很珍惜这样的不期而遇,所以各自的相册里都存有大量的合影。最后,提议在各自回归原位的时候,有QQ,有微博的都加上。从此我们的联系人里面就多了三位萍水相逢的朋友,你也是从此开始,便正式进入了我的生活。-王尔
我与珊珊,啊寺都是偶尔才联系下,只是,有一次看到他俩在南京秦淮河边上发了同一张照片,我内心的八婆因子躁动起来了,便问,啊寺,你跟珊珊单独出去旅游啦。啊寺发来害羞的表情。Oh no.这是恋爱的节奏呀。啊寺回到,求祝福呢。不知道他们什么时候看上对方的,哪天一定要问个水落石出,不枉我这个八卦心。
人,对于不熟悉的人都有种莫名的亲近感,比如,我与珊珊,啊寺,还有王尔。我们四人有个群,在不明他们真实身份的时候,我天天在群里面叽里呱啦的说一大堆破碎的小事。比如:裸考,要挂科了,英语六级怕是凶多吉少了,室友都谈恋爱了,我依旧还是显得那么幼稚,怎么破。
我一天到晚都有一大把的空闲时间,他们都是晚上才有时间在群里出现,安慰安慰我,叫我放宽心,因为他们也都是过来人。只是有时候,珊珊与啊寺会忘记这是个群,竟然公然在群里面嘘寒问暖,调情,秀恩爱,撒狗粮。王尔一直给人一副温文尔雅的样子,他肯定在屏幕那头静静地看着,不言语。我这个火爆脾气是绝对受不了啦:注意啊,公众场合,你俩这样不好吧,会带坏本宝宝的。他俩同时做了一个鬼脸,并一起消失不见了。
四个人里面,有两个在谈恋爱了,就剩我与王尔还是自由的。我猜他俩应该都是单独聊天了,所以群里面几乎没有他们的身影了,渐渐地,我也不再群里活跃的像个跳梁小丑了。那个群寂寞的丢块石头都泛不起一丝涟漪。在王尔单独在线找我聊天的时候,我竟然有一个月没在群里说过一句话了。
“素仁,最近在干什么呢?”
无戒写作第十三天 197