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几个好不容易聚在一起。
没有叙旧,也没有互相赞赏,就这么静静的坐在一起,我没来由的想起了你,你总是纠结、总是矛盾、我们劝你不必拘泥于凡尘俗物,你却总告诫我们要墨守成规......
下雪啦!下雪啦!大哥喊道,把我的思绪打乱,屋子也因此热闹起来!
我望着窗外,天空洋洋洒洒地飘着雪花。大雪纷纷何所似?谢道韫说“未若柳絮因风起”,吴均说“萦空如雾转,凝阶似花积”。我看今天的雪反而像老天爷撕碎了别人的羽绒服,把绒毛一股脑的倒下来。拿出了一张纸,既然古人能写会写雪,我又何尝不能!
大哥叫喊道:“天碎了,等会我们就能飞上去。”
还是二哥好,要弄点雪给我们做包子,还要拿烟袋装一袋尝尝味。
我写了好一会儿也没写出想要的内容,气的把纸撕的粉碎。
“36号病房,安静点!你们快回到各自的房间,别吵到其他病人休息!”那个浓妆艳抹的院长又开始催了。
其实,人活在世,我们又何必在意他人的看法呢?有人说我们是诗人,也有人说我们是精神病,你却至死都在跟大家解释我们没病。诗人和精神病人的属性本就是一墙之隔,诗人与精神病也只只是个称谓罢了。大哥不在乎,二哥不在乎,我更不在乎。
次啦一声,我把身上的羽绒服从中撕开,向天空挥洒着鸭绒,你在天上看看,这大雪是不是像极了撕碎的羽绒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