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我近期的脉轮能量图,很有代表性,当然也诧异根轮还是蛮强的。
虽然自回国以后,一直不是特别舒服,而且术后感觉非常疲倦,一直在睡觉,但仍然觉得更加有必要梳理一下即将到来的新的一年,2017/鸡年,规划自己的愿景。
鸡年据说对于属龙的人来说是极吉利的,我个人对2017这个数字的感觉也是甚好。我有一种感觉,就是所有东西都是崭新的,就好像自己进入了一个崭新的循环一样。
昨天一大早被好友唐唐拉去做了一个采访,采访对象是香港马球球会新CEO. 由于我的英文最拿得出手,采访者还是在法国出生的,因此他找我助阵。当时由于要早起实在不想去,但采访结果很惊喜,估计我会写成采访文。
前天去了芝麻空间,把心沫的书法课敲定。年后即将开展«楷书十讲»,半年没动笔了,我的行动力真也是服了自己了。
感觉最近自己有些混乱,无序,低产,非常需要重新捡起一种规律性的东西,习练。非常有必要梳理自己。
归根结底,今年上半年的主要任务是备孕,而我对这件事情始终是没底儿的。这也是我这周六去洛阳做家排的原因。原本可以丰足的人生,我总是迟疑,不肯迈出每一步。我不知道这种粘稠力来自何方。我知道卵巢也代表创造力,而我恰恰又是一个几年都没有生产的艺术家,一个幸福感存在感建立在创造力上的人,承蒙旧友们看得起我,每次都有很多人鼓励,认为我是大家最看好的,最能风生水起的,而我曾经也认为我取得的任何成果都是天经地义的,就好像瓜熟落地一样稀松平常。
这三年我专心学佛,练瑜伽,组织瑜伽教师培训,教课,有句话叫一年学佛佛在眼前,两年学佛佛在天边,三年学佛佛找不见。(最后一句是我顺口编的,也是我的真实感受)。这闭关修炼三年,应该是内化了很多阅读,实修(虽然以有些老师的标准我还没有真正步入实修),灵性课程翻译等等,使我步入一个质疑期: 做作品是否是我在逃避的修行?作品是否是究竟?艺术是究竟还是探索的手段?到底有什么是究竟的?还是只有过程以及过程中的种种体悟,艺术仅仅是过程中的副产品?艺术家对于生产,创新,创造力等执念,是否恰恰成为提升最大的障碍?
这也是为什么西方艺术家从中世纪以来就把自己视为灵性的管道,把自己视为神的仆人,而一切创造都是为了庄严神,庄严法界。如果是这样,以人为的方式去衡量一个人的创造力就是最大的执念,最大的着相。佛菩萨的境界,既是三轮体空,创造者空,观众/听众空,作品空,心清净。没有浮夸,没有虚荣,只有对生命最深刻的恭敬与喜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