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年以前,我们如愿以偿地分了班,来到新的班级,一个个陌生的面孔,我感到有些紧张。幸好还有一个原来班级的同学,心中暗暗庆幸,谁知这家伙居然有熟人在新班,罢了,随便找个位置就坐下来。新老师接连到来自我介绍,一切后续工作都在井然有序地进行,我便在一周后的调位中认识了她,她变成了我的后桌
初次见面,在17、18岁一般都是不说话的,我憋了一个星期愣是没转头和她说哪怕一个字,终于借一次交资料费的机会和她认识。
我在文科班,而且是全年级漂亮女生几乎都汇聚在一起的一个班,所以她很普通,但是我也不知道犯了什么病,脑海中全是她。南柱赫在《举重妖精金福珠》中对女主的评价:眼睛一般、鼻子一般、嘴巴一般,但放在一起就很可爱,就像是我对她的评价,特别是她的笑能够温暖我的心,好像拥有她便拥有了全世界。
可是直到井冈山教育之行,我知道了她一直都心有所属,我变成了单相思。
单相思就单相思吧,我也就这么过完了一个学期。终于到了命运中注定要经历的时期:高三,从来都是吊儿郎当的我也被逼得开始了努力学习,但再怎么努力,月底的月考深深地打击到了我,数学50分,班主任当着全班的面批评我:你文综考了年级第一又有什么用,你把我们班的数学拖了2分,好意思吗?50分,丢尽我的脸,我都不敢跟别人说你是我教的!他批评完我以后全班都笑了,真TM想找个地缝钻进去,可让我心碎的是她也在笑我,而且还TM笑得那么凶,我在她面前仿佛像个小丑。无例外,回家我便在房间里哭了,有委屈,但更多的却是心痛,这种痛能让我记住一辈子,因为谁也不想在自己倾慕的对象面前出丑,即使一点点都不行。
这件事就发生在25天前,那一天我无意中看到这么一段话。
这段话直接在我脑海中炸开,让我醍醐灌顶,彻底醒目,是啊,我喜欢她,可她同样也有喜欢别人的权力,你不优秀,有什么资格去让她喜欢上你。打那天起,我便如同一只老牛一样稳重,就像变了一个人,知道了5点钟的早晨、第一个到班里、好像屁股钉在凳子上一天,我在疯狂地拼搏,疯狂地超越。
可纸还是包不住火,同桌还是发现我看她时那异样的眼光。他问我:为什么不表白?
表白? Excuse me ?我也想啊,但我不能呐,我不是孬,连表白都不敢。可表白后呢?答案肯定是拒绝的,那喜欢人家有何意义?有意义,我喜欢她,可我现在别说保护人家,就是连配都配不上,我是重情的人,我也是一个理性的人,从小家境一般的我逼迫我做什么事情都想着后果,这不是畏手畏脚,在我看来这应该是有责任感,现在让我表白她
是一件毫无意义的事,如果我做了,我就真的像个傻子一样站在她面前仿佛想祈求她的一丝怜悯。但我依然喜欢她,我不抗拒,但我也不将它释放出来,它现在应该待在我的内心深处,不是吗?
面对我的同桌,我先是请求他帮我保守着这个秘密,至少让它不要在高考前释放出来,因为这不仅会影响我,同样会影响她,我跟她的关系现在挺不错,她现在在上升期,我怎么能够成为她的累赘。然后回答了他的问题:为什么不表白?,我是这样对他说的:因为我在自己最无力的时候遇见了我自己会想保护的人,我想坚持下去,等到我喘过气来时,或许还有机会,但现在,真的不是表白的时候,我就默默喜欢她就好,让她成为我奋斗的力量,我要在自己成功的对她表达自己的爱意,而不是失败的时候。
最后,希望我未来能够和她像 Ross and Rachel 一样相爱(单思病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