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故事]酸甜苦辣咸(1)

小记:每个人都在生活,而每个人的生活都是不一样的感觉。它们像柠檬,不但给你带来酸气;它们像巧克力,在那里,学会拥抱自己的不成熟,学会拥抱走在路上的自由,记忆就可以为我们留下快乐的味道;它们像一位孜孜不倦的良师,一剂苦口的良药,不断激励你向前进,获取更多的道理;它们像辣椒,使你受到教训,让你的脑袋清醒,有所悔悟……

下面是我童年生活里的一些事情,回忆中有喜怒哀乐,但我心中永存的那个童年,是被金色的阳光照耀的童年,那就是我最美好的童年。

第一章:幻想战争

              (一)

  我躺在床上,不知道谁把我的被褥掀开了,感觉凉飕飕的。

  我摸索着什么,眼睛紧闭着,却只能摸到我自己。我往下爬,钻到被窝里。

                (二)

  “还睡啊,想迟到呀!”母亲大吼道,像一头母狮子。

    我猛地坐起来,穿上衣服。

  刷着牙,牙膏沫是白色的,直往外冒。

“嗡——嗡——”,我听到了非常大非常大的声音。我仰起头,看见了一架直升飞机。 心头上涌起了种种幻想:日本人要来新田参观吗?不会吧,新田只是个镇,太小了。他们应该去北京啊、上海啊等那些大城市才对;又有什么军业大事吗?应该也不是,如果是的话,不也要飞到那些大城市里,干什么要经过这和平安详的新田小镇呢……我已经陷入了沉思,像掉进了“深五千尺”的沼泽,难逃一劫,甚至已经离开了现实。

  直到母亲把面下好了,香喷喷的气味把我拉回现实,才“解了围”。

  七时二十五分了。我打开母亲的手机看了看。匆忙洗漱完毕,擦完“雅霜”,仔细嗅了嗅面,便狼吞虎咽地吃起来。别看我文笔优美、成绩优异、身材矮小、骨瘦如柴、对祖国纯洁卓越的文化有深入的了解,其实被大家称为“皮包骨”的我十分会吃,内心是个十足的胖妞呢!不像小兰,她碗小饭少,饭量像猫一样多;而我,碗大饭多,饭量像“大象一样多”。(说着好玩的,也没有大象那么多,就跟男生的饭量差不多而已,可别把我想的太恐怖哟!)  失礼了!请“大人”饶“小的”一命。

我天生话多、爱动。不跟你们废话了,咱们接着继续往下看吧!

  就这样,我穿过马路,像往常一样,愉快地来到了学校。

                  (三)

    星期五,步履匆匆地走过。顷刻间,星期六“拿过接力棒,上班了”。其它日子也接踵而至,匆匆向我们迎来。

                (四)

  “啊——”,我大叫到,“好无聊呀!”又一次。现在正是十时十二分。我方才赖着床,现在已经洗漱完毕。母亲正在梳着我那既凌乱至极,又蓬松柔软的头发。

  正像朱自清的《匆匆》一样,就像《时间都去哪儿了》这首歌一样,眨眼睛,下午到来了。真是“一寸光阴一寸金,寸金难买寸光阴”“光阴似箭,日月如梭”“未觉池塘春梦醒,街前梧叶已秋声”啊!

                  (五)

  我的故乡——新田,这里的人不像北京街道上的人那么络绎不绝,车不像北京街道上的车那么川流不息,但它非常美,空气十分新鲜。我满怀愉悦的心情,哼着小曲儿,走在去小兰家的路上。

  走着走着,不知不觉,终于到了小兰家,有点累呢!

                    (六)

    我正在等小兰写完作业。

    每次她写作业、吃饭,就像等了八百年!每次要等一至两个小时!

                (七)

  小兰终于把作业写好了。

  我们不知不觉走进了她对面中学的大门。走着走着,又不痛不痒不闻,来到了通往大操场的楼梯。走上台阶,第一层、第二层……第十二层。

                (八)

  “啊!”小兰来个突然袭击,大叫了一声。这突如其来的大叫,把我吓得一抖。

  “怎么了?”我奇怪地问道。她有点儿惊讶。我却又有点儿迷惑不解:这有什么好大吃一惊的?她看到了什么呀?

              (九)

“我跟你讲噢……”话说到一半就断了,她又开始了。唉,有的受了!我点点头,示意“我听着呢”。“我要说啥来着,忘了!你知道吗?”我摇摇头,有点儿脑怒,心里像有一堆火焰滚滚燃烧。我怎么可能知道!我心想着。

                  (十)

“想起来了,”紧接着,她又插了一句:“看到那边的黄色小花了吗?”

“嗯。”我答道,“挺漂亮的。”我顿了顿。

“哼,这是一种有害的花。别看它现在长得挺漂亮的,以后还会影响周围的植物生长。通俗地说,就是会吃它周围的的植物!”

这下应该是我大吃一惊了。

“连我姨大都这么说。”

我思索着:她姨大是谁?是植物专家吗?涌到嘴边的话一不留神说漏了嘴。

她注视着地上的“流动的”蚍蜉,又抬起头来,咽了一口唾沫,摇摇头。

  “不管了,去操场上玩吧!”我转移了话题。

“好。”她附和道。

            (十一)

  “我就不信了我还,再跑一次!”小兰插着腰,嘟囔着,有点儿固执。

我笑眯眯地说:“好。你在跑也还是‘孔夫子搬家——净是书(输)’!”

“嘻嘻,小章章最好啦,让我两秒呗?”她撒娇道。

在学校,她总是挂着一副“冷冰冰”的脸,像冰山、装高冷、装冷酷无情。在我面前,她才会“露出狐狸尾巴”,原形毕露。我点点头。因为我知道,她跑步比我慢。不管怎么样,我都会比她先跑到终点。

  “好累,停下来休息一会儿吧。”跑到半路,她拱着脊背,双手搭在膝盖上。我不想给她一种尴尬感和难堪感,就把背心慢慢弯曲下来,学着小兰的样子,急促地喘气。

她上气不接下气:“哦,对了,还有一件事要跟你说。”

“啥事?说来听听。”

她有点儿得意忘形,铿锵有力地说:“这是国家级的大事,我最好了,就给你泄露天机吧!”

她亵渎地说:“前几天不是有直升飞机么,那是外国的!他们撒这些“‘外来生物’的种子,挑衅我们中国。这是杨杨说的。”

我想到了那一天。

“会不会又要世界大战了,图谋不轨的外国人,用这种方法来试探我们中国人。先进功我们这个偏僻的小镇,因为重大人物不会把眼光,投向我们这个小镇。

然后再是溪口、周王,再是……慢慢就是首都北京!”我的幻想渐渐变得天马行空,目光渐渐变得长远。

“嗯——有百分之五十的可能。”她若有所思,语重心长地说:“我们以后看到那种花,就顺手把它拔了吧!”

“我们就制定这个计划吧,写在秘密本上。但记住这是个秘密,不能让任何人知道。另外,不要再本子上写‘秘密本’,起初他们肯定不会翻,因为他们知道这是别人的隐私,翻了不好。可久而久之,好奇心会像藤蔓一样蔓延,越来越强,最终会抵抗不住,偷看两眼。除非一个人主动跟我们提了这件事,而且没有人告诉他或提示他,才能让他加入这个组合。好吧?”

“好。一言为定。君子一言,驷马难追。”

“一言为定。”

  “我送你回家吧。”

“好”

(十二)

  “呀!好漂亮的黄花,她长得可真像‘鸡冠花’。”我的眼睛特别尖,看见了藏身在树坛中的一朵黄花,长得很漂亮。那纯粹只是一个意外,只是……一次偶然。在某一个角落里看见了孤苦伶仃的它。我指向那朵花,不知它叫什么。

“没有它的同类陪伴,应该很寂寞吧?”我似乎有点儿同情那花,想把它移植到我家后院里。

小兰一副恍然大悟的样子。“噢~”,她把左手的手臂往胸前一弯,左手张开,右手握拳,有力地用右手往左手上一拍,“初中那几朵不是‘外来生物’,而是雏菊,这一朵才是。瞧我这‘破’记性,总是分不清雏菊和这种‘外来生物’。”

“晚上我再来找你吧,我要回家吃饭了。”我说。

她点了点头。

                (十三)

  晚饭吃好了。

  小兰第一次用二十六分钟吃完了晚饭。

“其实,应该不可能是‘世界大战’,最多也只可能是趁我们心田来个‘镇战’。”我用手摸着脑门说。

“我知道,但总感觉是有一种悲伤,兴奋,愤怒浑然一体的感觉。”小兰对我说。

  现在正是初冬,昼短夜长的一个季节。

  “才六点半,天都像快七点半了的样子。”

  “对”,“虽然人对色彩很敏感,但一到这种漆黑的夜晚,就……你懂的。”

  “小兰,这样找太慢了,等车子的亮光一照来,我们再来找。你觉得怎么样?”

  “不行,亮光这样照着栅栏,会映出细细碎碎的光点,这样更不好找了。而且我家也没有手电筒。”她叹息着摇头。

我正想说“那怎么办”,她来了一个主意,打到了我源源不断的思绪:“要不翻栅栏进去找吧?”

  “啊~这样就破坏了公共财产了,不太好吧?”

“别管嘞,这可是国家大事!不要让这种‘外来生物’污染我们的绿色环境。”

  我俩又执迷不悟起来,翻进了栅栏。

  找了大概三分钟的时间,小兰发现了这种“外来生物。”

  它的根扎土还扎的挺紧的,我们拔了四十五秒左右的时间。

  我完成了任务,回家了。

  在回家的路上,我还到处看看树坛,想找到那种“外来生物”,翻栅栏进去把它拔掉。像那时我和小兰的决定一样,把它扔进不可回收的垃圾桶。可我却没有找到它。

(十四)

  又是一个周末。

  无疑,我这个“作业狂”早在星期五把周末的作业给KO掉了。我又去小兰家打发、消磨时间,更准确的说,是去完成我和她之间的“秘密计划”。

  “嗨,小董,没想到在这儿碰到你。”

小董是个既腼腆又有点阳光的女孩。成绩在班上也是数三数四。小兰把小董当作她身边数一数二的好朋友。可我和小董却不怎么聊天,但也不是很陌生,毕竟,我们快做了五年的同学了。

  “嗯,你是来找小兰的吧?”她的脸不知怎么红了起来,像个大苹果。声音还是跟往常一样小。

  “对,要不我们一起去找她吧?”我的脑子“噌”地蹦出这样的想法。

  “好,不过要快点,我跟爷爷奶奶说好了,五点要准时到家,不然他们会担心的,现在已经快两点半了。”小董是个非常孝顺的孩子,但她却缺乏安全感和父母的爱。我就不在人家背后说她的秘密了,这样不好。

  我点点头。

  我和她一起蹑手蹑脚地上了小兰家的楼,生怕自己没有礼貌,打扰别人了。

                  (十五)

  “小章章和小董董都来玩了,这真是太好了呢。你们知道世界上长的坠(最)可爱、坠可爱的小花喵子喵喵喵(猫)是谁吗?就是饿(我)们家的小花喵子喵喵喵呢——暖男。”

我有点发笑:她们家猫的名字可真奇怪。只有我和小董知道。

透露一个小秘密(不过不可以告诉小兰哟。):这句话我和小董听了好几个月,小兰她妈妈听了好几年!

还有一些好笑的话,我就不一一举例了,反正也数不清,说了反而容易跑题。

  “你不是说后面的湖附近有一些吗?咱们现在就去拔吧!”我对小兰说。

  “对,那作业我就压到晚上再写吧。”小兰答道。

  “拔什么?”小董迷惑不解。

  “一种有害的植物。”小兰说。

  “它长得很像鸡冠花,不过是黄色的。”我补充。

  “我见过,”,“刘家湾那里到处都是。”小董说。

  “我外婆那儿也到处都是,这种植物太常见了。”小兰附和道。

  常见吗?我还是头一回见。我心里想着。

  “上次我准备摘一朵,奶奶却说这种植物不能碰,也没有说原因。她听说政府正在招人,铲除这种植物,却没有一个人壮着胆子去报名。有人心知肚明,这种植物有害,可还装作没看见,不去拔掉。”小董噼里啪啦说了一大堆。

  “对,所以我们准备去找一找,顺便把它拔了。而且它繁殖的速度特别快。”小兰说。

  她们这样你一言,我一句的,我心里憋着的一句话,憋的慌呀!我没法插入她们的聊天。

终于,她俩无话可谈了,伶俐的我趁这个时机,说了一句话:“听小兰说,前几天那架飞机似乎是……”

小兰把我的嘴捂住,朝我使劲地眨了一下眼,又惊慌失措地对小懂说:“我眼睛好痒——要不现在就去实行‘拔‘外来生物’’的计划吧!”

我明白她的意思了——要不是小兰及时阻止我说话,不然我差点就……泄露了天机!

  小董有点被“绕圈子”的感觉,眉头紧锁,懵懂地点点头。

(十六)

  我们选择了湖右边的路,小心翼翼地走着“独木桥”,踏上泥泞的小径,向前走着。

  “我觉得它应该长在比较明显的地方。”我说。

  “我觉得它应该长在周围植物较多的地方。”小兰说。

  ……

  我们所说出嘴的话不是那么毋庸置疑、意味深长,但也是凭我们小小的经验。

  我们继续向前走,用一些芦苇毛包在手上,以免割伤手。早知道这么麻烦,就让小兰带一把剪刀来就好了!

                (十七)

  “这儿!”我发现了两株小的和一株大的。

  “那儿!”小兰往后面不远的地方一指,我们走过来居然没有发现。

“前面也有一株!”小董跑过去,“快看!”

  我用一个大拇指和一个食指在下面折断,伸开,并思索着:这儿有这么多,说不定前面也一样。

  “要不我们把这些‘外来生物’拿在手上,怎么样?平均分,可以吧?”我这个想法可能不太好,可是她们竟然同意了。

  走到尽头,又沿着崎岖不平的小径往回走,有一条很大、很深的湖干涸了,内有许多条死鱼,路边也有一些小鱼的尸体,似乎没有完全死去,它们在淡淡的阳光下微微翕动着。

  我们又绕了老大一圈子,已是将近五点了。

  我们走到一个废弃的旧亭子里,小兰看见一种小果子,紫紫的,便道:“我以前都没有见过这种果子,既lovely 又pretty ,摘几个回去研究研究。”

“这种果子很常见呀,我小时候经常用它‘打麻麻锅’呢!”(我们这里的烧饭游戏。)小董似乎回忆着什么,很怀旧的样子。

“我也是,只是不知道它叫什么名字,很多植物都是这样,也许它没有名字吧。”我说,“你捏捏看。”

小董“扑哧”一笑:“记住,它不能吃。”

小兰一捏,弄的她一手紫粉色的汁:“你们俩好坏哟,不过很好玩,我要摘一些汁很饱满的带回家玩,这植物太棒了!还可以做笔芯。”

她这想法不错,不过现在的她特别像个调皮的小孩子。

  我们把“外来生物”丢进“不可回收垃圾桶”。

我们走到小兰的家,小董:“我得回家了,再见!”

“再……”我话还没有说完,她就跑到无影无踪了。

  “快来,做实验了!”小兰大声说。

  我跑下楼梯,见她拿了一根筷子和一个纸杯,我刚才才想问“拿这些有什么用呀”,她的视线与我的视线正好对齐,似乎看透了我的心事,“待会儿你就知道啦。”

  她把纸杯接了一小半水,把果子在手心中压扁,将汁想方设法弄到杯子里,发现那颜色十分漂亮。她继续往杯中加水,发生了一件令人难以置信的事:水越多,颜色应该越淡,可它却截然相反,颜色反而越浓!我爱好种植,但是是第一次发现植物的秘密。这个世界真是不可思议呀!也许科学家还没有发现这个原理,但被我们发现了,说不定我和小兰就是未来的科学家呢。

我现在特别猖狂,在做白日梦。

  “这种植物还没有名字,要不就叫它‘水月红’,怎么样?”我对小兰说。

  “好呀,我知道这名字暗藏着什么。”小兰回答道。

  我俩都笑了起来,是那么开心,那么甜蜜。

    (十八)

    一个夜晚,我在思源家玩。

    我正在给她变魔术。

    忽然,“轰轰!嗡——”,这么巨大的声音传到我们的耳际。我不解是怎么回事。

  “怎么了?”

  “不知道。嗯——出去看看吧”

  一出来,便看见惠友超市后面,一片烟往上飞。

  “是炸弹,有烟往上飞呢,你看!”

  “哪儿?我怎么看不见?难道只有你能……”

  “思源呐,你眼睛还没有我好吧?算了,烟散尽了。”

  “另外一个声音是——飞机”

  “你说,会不会是美国人挑衅我们中国?”

  “不知道,可能是吧,反正美国人有点神经范儿。”

  我不禁捂上嘴,笑了笑。思源这话说的太搞笑了吧!

  第二天,何老师在上英语课时有出现了一次这种声音。

  晚上,大约八时吧,家里的窗户震了一下,又是这种声音。

  星期六,到奶奶家,出现了五次这样的声音!

  天呐,这到底是什么!

  “妈妈,这声音是从哪儿传来的?这是什么发出的声音呀?”

  “从哪来的我不知道,反正是在试大炮。”

  试大炮?我还是不信。我还觉得它是美国人……

  呵呵!   

            (十九)

    呼的一下,星期日到了。以后可要疯狂刷卷子了,作业超多、特多、mountain般的多,就连我这个作业狂也懒得写,今天上午才写好的。下午,我去小兰家看她有没有什么新发现。

  她还在写作业,而且是写一分钟玩几分钟!我看着电视:“快写,我一点来,现在都快三点了!我四点就回家。”

  “我已经‘爆发我的小宇宙’了,谁叫老师布置这么多作业。”小兰不像一本正经的样子,反而挺随意的。

    当她偷偷地把目光转向电视机时,我一气之下,趁她不注意,用铅笔在她的作业本上画了几只“硬王八”。

  等她一回头,我又神不知鬼不觉地坐回刚才那个地方。

  小兰怒气冲冲地看着我:“快过来擦掉!”

  “我不!谁叫你边写边玩?!你自己‘作’的!”

  “你自己画的你还不擦呀!我不写作业关你什么屁事!真强词夺理!”

  “你不写怎么去拔‘外来生物’哇!”

“我不说了嘛!就在展销会那儿附近,你自己去拔!”

  ……

  我们讲来讲去,又讲回了第一句话。

  我不动声色地下定决心:以后我和小兰一刀两断,再也不来往!

  小兰回头边找着什么,别骂着我。就在这时候,我跑回家了。

  天原来是万里无云,现在变阴了。

  晚上,我躺在床上想:我和小兰天生不能成为好朋友。就算是好朋友,迟早也会破灭,因为我俩不是同一路人。我性格上快,她却很慢;我有伟大的志向,她却想浪……

                              (二十)

星期一,我刚走进校门,一个跑得很快的少女跟着我,我不禁加快了脚步。

她立马用右手拍拍我的肩膀,我回过头,看见了我讨厌的人——小兰。

她说:“昨天的事是我不对,你就大人不记小人过,原谅我吧。”

我乜斜了她一眼,见她态度一点儿也不严肃,反倒有点嬉皮笑脸的娇气。

我没有理她,继续走我的。

  小兰在我后面神神叨叨的,一有空就来到我身边絮叨“我错了之”类的句子。我的心里外都烦得慌。

  下午两点左右吧,我在写小说,她还在吵我,我便开口了:“走开!别来烦我!吵死人了!我不想理你!”

  “可是……可……可……”

  “可是什么?可可可的。我说了,不要来烦我了!”

  小兰这次认真起来了,她晶莹剔透的双眸看着我,眼睑微微颤抖,之后便回到座位上。

  从那以后,我们真的没有说过一句话。我很遗憾地宣布:“拯救国家小纷队”就这样解散了。说句心里话:挺可惜的,也许是因为我没有原谅小兰,才造成了这样的结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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