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梨皱眉看着他,他摆摆手,背过身骑上自行车就走了。
她拿着那封信,左思右想不记得谁的笔记是这样的:写得张牙舞爪,肆意张扬,只单单收信人那一栏的名字写得还算工整。
回到家,卸了书包,拿出包里被小心折叠好的信打开,一行一行的,一个一个的,都是些什么字!
她以为是别人的恶作剧,可又想她根本没有向其他人透露过自己家的位置,这人是怎么知晓的?
袁梨收,的确,她的确是袁梨。
或许是老师的花名册不小心被人看见了罢?可是,这信到底上面写的是什么?
她记得她爷爷就爱写这种让人觉得不着调的文字,可好歹老人家的字也算认得出十之八九。
这一团团、紧巴巴的,实在连不成句!她放弃挣扎,将那页纸夹进了书里,暂将混乱的思绪抛开,想起自己包里还有好几样作业没写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