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倔的,
酒是烈的,
酒肉穿肠过,
你的倔终究抵不过酒的烈,
像是硬质塑料在熔点前软化,
抱我的臂弯才终于有了温度,
说话的声音也终于有了韧度,
不再是连日常对话都是一副封建家长在训做错事的孩子的姿态,
更何况孩子本没有错,
错的是没有遇见对的家长……
你只摸到我的手好小好小,
小到你攥到手心里还有空余。
没感到其实我的心更小更小,
小到开了一扇门就打不开一扇窗。
你也没听到你的呼噜声好响好响,
响到有种错觉那是你又一种咆哮。
你还没看到你的妻此刻好醒好醒,
醒到有种幻觉我曾经吃过安眠药。
酒是冷的,
你是冰的,
酒后的你是温的,
酒后的你的呼噜声里的我是醒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