望天

我望向窗外,斗大洁白的云朵随风的方向前进,显得天空格外的湛蓝、明澈。依稀记得小学课堂里语文老师口中似动物似棉花的云朵,让我的思绪飞到了九霄云外,那时的我许是琢磨下课后跟小朋友的玩耍胡闹,心情甚是欢愉。后来凡是出现心浮气躁,头脑发热,胸闷气短等我就抬头45度仰望看天,总能找寻到一丝平静,挣脱到另一个世界,当然并不包治百病。

天空的样子百种,可能有你想象不到的美好,也有你想象不到的恐怖。我爱看云,大块大块的云,看着让人心软。记得我刚下火车,乘面包车去大理的时候,看到的就是这样的云,大块、厚实、悬在半空中,柔软。也爱看沾染了颜色的云,伴着太阳的余晖,火红火红的云朵映得脸红心也暖。待夏日燥热,热浪翻涌,不知哪里飘来的大片乌云却会带来一丝清爽。但大多数时候,看不到什么云,诺大的天空蓝的空荡荡,这样的天空,让人出神。听说北方的天空时常都是灰的,抬头望见的不是天,都是乌压压的人头和钢筋混凝土建筑,迎面都是卷着沙尘的风。但幸亏我也算是去过一次北方,事实也不那么绝对,起码我的体验还是美好的。记得那几天,趁着天气晴朗,跟朋友出去散步,幸运的她被天上掉下一坨屎击中,这个黑料我笑了好久,后来看着路上时常出现的鸟类米田共,以及天空时不时飞过的群鸟都会谨慎,我们那个地方可看不见什么鸟在飞,自然不会遇到这个“大”概率事件。

正午晴朗的天空,太阳播撒它的光与热,过于耀眼,不敢直视。多少年来人类对于它都是心存敬畏的,古希腊的太阳神赫利俄斯驾着太阳车给世界带来光明;中国的太阳女神羲和,生了十个太阳,想想就害怕了吧!但其实,等到一片薄云遮盖住太阳,只显出一个圆形的阴影,那片云和太阳就像一只荷包蛋,还蛮有喜感。还记得鲁迅曾说“尼采就像太阳只付出,不取得,而他终究不是太阳,最后发了疯”,而我希望是那片云,以上帝的视角看人间万象,当我感到沉重,便融入雪山,浸透泥土,从山川汇入河流,由地球的这一边流向那一边的,最后化为水蒸气,集结成云,循环往复,我大概是想长生不老了。

天空也总是瞬息万变,午日的阳光明媚一会儿就被乌云压境,一束雷乘着光一分为四,蜘蛛网状分散开来照亮半边天际,一瞬又归于黑暗,在你还没缓过神来,又冷不丁出来一声雷响,路上匆忙行走的人提醒你赶快回家,夜就这么到来了。

还记得某个夏日,我躺在老家院子里一把竹椅上纳凉。眼睛一闭,听到知了在叫,眼睛一睁,天空上布满繁星,甚是惬意,我看着天空那颗较亮的星,我们不正像哪颗渺小却又闪烁光芒的星,天空越是黑暗,星光越是耀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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