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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空阴沉沉的,太阳被铅似的云阻挡,还零零星星地飘起了小雨。气候变化加之烟酒过度,喉咙似一群码蚁慌乱地爬来爬去,只得找一家药店买一盒药消炎。
“有头孢克肟(wu)胶囊吗?”定了定神稳一下情绪我自信地问卖药的年轻女子。“那个字念(wo)字好不?小时候不好好念书,如今哈哈哈”,年轻女子红着脸半开玩笑地揶喻。
“哎,四川人认字认半边嗒”,我固执而有些牵强附会地自嘲,幸好自己皮肤很黑,要不遭对方嘲笑一定可以用“面红耳赤”来形容。
回去的路上我并不死心,在手机中进一步搜索加以了证实,只是七老八十被一小姑娘“嘲笑”多少有些让人难堪。
我对语言文字历来不是很“感冒”,特别当年出川到北方说普通话很是自卑。不说无法生存,说了又怕别人听不懂会引来误会和嘲笑,当真有一种“四川骡子学马叫”的尴尬,特别在伙食团打饭的时候巧妙地采用一招“手势语”,端了饭碗并不说话,对摆在眼前的几十个菜向大师一指中意的菜,大师便心领神会地赶紧㧚菜,这样过了数周觉得也不是个办法,只得咿咿哇哇地用川普话同北方人交流。
对普通话我是顶礼膜拜的,内心深处真正佩服那些普通话水平极高的人。我的语文老师就是一名满族女教师,她说普通话的音质音色俱佳,简直可以用“悦耳动听”来形容,那水平跟央视主播不相上下,也许更胜一筹。
听她讲课那就是一种直正的享受,不像我一哥们到京城出差住了宾馆弄脏了寝室向服务员索要扫把,“服务员,请把那个扫把拿来”。
“什么,什么东西?”双方与其简直无法沟通与交流,最终还得借助我当初贯用的那招“手势语”,就像一个哑巴面对一个会说话的人一样。
京城的人天生有一种优越感,既使是扫大街的也会像皇帝一样虎视来自全国各地的人,毕竟他们长期生活在皇城,觉得自己就像皇族一样有环境与心理上的优势,看来沟通与交流需要一个共同的环境,还需要在一个层次上才会轻松自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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喜欢坎坷曲折的人生,就像喜欢一本充满惊险刺激的长篇小说。
坦途容易让人产生厌倦与无聊,离奇却又让人容易产生怀疑与恐惧,这充分印证了叔本华“人生犹如钟摆,在痛苦与无聊中来回摇摆”的悲观主义哲学。
是啊,人一出生就开始奔向死亡,在生与死之间,多少人痴迷怅惘;多少人为了子孙后代比今生今世好过而四处奔波忙碌;多少人为了拥有大富大贵的人生而日思夜想、夜不能寐;又有多少人为了博取功名利禄把自由束缚在牢笼里,还有多少人浑浑懂懂、漫无目的地四处漂泊流浪?
人生感悟大抵如此,那些心中有梦的人,紧扣时代发展的脉搏,结合周围的环境与条件,做出切合实际的规划,将目标锁定在一定的范围。
内心充满关爱、勇于牺牲自我,为了他人的生活过得更好而规划事业,既使无人理解与支持也坚持己行,排除时时袭上心头的怀疑与恐惧,坚定而稳健地走在路上,既使前途迷茫也做好了随时准备摔跟头的心理准备,跌倒了站起来拍拍身上的灰尘,骂两声娘又继续坦然地走在规划好的人生路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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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阵明晃晃的太阳过后,下了一场不大不小的春雨,久旱的绿草迫不及待地吮吸着晶莹的雨滴,空气中弥漫着淡淡的的泥土气息。
一种想要冒雨狂奔的冲动油然而生,那是一种怎样惊险刺激的感觉!奋斗,是一个永恒的主题,自信与乐观是翻山越岭跨过重重艰难险阻的通行证。
梦想在上下翻飞,纵使有人横加阻挠也无济于事,既然认定那是一片广阔的天地就义无反顾地前行。
莫道前路无知己,天涯谁人不识君。每到一个新地方都总是发觉那儿的人热情似火,烟酒如烈性毒药不停地穿肠而过。
也记不清谁是谁,影子在眼前晃来晃去,上游到下游下游又到上游来来往往反反复复,大醉之后发现那里的黎明静悄悄。
一轮明月悬挂在扇形的山顶上,一颗星星不离不弃地紧紧相随,一条河不知疲倦地悄悄流淌,一个醉汉在狭窄的床上翻来覆去喷着酒气等待雄鸡啼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