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面一片漆黑,老村医拿着放大镜,在昏暗的灯光下对着一盒药液注视了很久,最后拿出四小瓶填满了注射器,我很配合的扒下裤子,露出半个屁股,不知它是长得什么模样,脖子不能360度旋转,也未曾对着镜子仔细欣赏,我想,医生比我有眼福。
蘸有酒精的药棉在身上的最肥的部位缓缓的移动,我以为是姑娘在给我按摩,酥麻的感觉充满全身,仿佛是在二人世界。
针头插下,老医生的拇指压下针塞,药液进入血管,随着血液流向各个部位。我未感觉疼痛,药液似乎被压迫了很久,拼命的往我身体里面跑,当然,我很乐意接受它们。这个注射过程很漫长,漫长的让我生出无限想象。
我笑了起来,医生已经老眼昏花,或许他已经打错了药,尽管他已经拿着放大镜注视过,也许,他的头脑不是清醒的。想到这点,我并没有不安,想象着注射完后我会变成什么样子,小儿麻痹或者老年痴呆?更或者给我注射了雌性激素?管它呢,反正已经无法挽回了,这样,我更加的想笑,为了不表现出神经病的症状,我忍住没笑出声音。
不觉间,针管离开了我的身体,短暂却又漫长的接触让我对它有少许留恋。我想,身体过会儿就会变化,我会开始变成小儿麻痹或者老年痴呆,要不然变成跛子、也可能是出现女人的性征……几秒种过去了,它还是没有变化,我安慰自己,变化的过程不会这么快,也许是明天。
好吧,我还是静待明天吧,明天我就会蜕变。
明天,这里将被白昼照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