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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两天的我,无比狼狈,从昨天下午开始的嗓子痛一直加重,搞到我半夜都没睡着,后来好不容易睡着了,却隔一个小时疼醒一次,隔一个小时疼醒一次,半夜两点,我承受不了了,就爬起来,就着微弱的灯光,找点药吃,把好转的希望寄托到明天。可早上一起,非但没好,反而更严重了,6点多的时候起来去打点滴到九点多回家,然后吃了药困困顿顿的挨了一天,一天下来又不断流鼻涕,原来我又感冒了,还有点轻微发烧,就跑去打了一针,刚刚到家。现在的我,正坐在桌前,对着电脑,旁边是堆满了擦鼻涕用纸的垃圾桶,可鼻子却还是无法呼吸并且正在艰难的用嘴呼吸着,就这样地打下这些字。并且明天还要继续去诊所报道,请不要说我矫情,我都病成这样了,就让我借用一下史铁生先生的作品名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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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到史铁生,我们都知道是那个自称自己职业是生病,业余是写作的大作家。他的一生都在与疾病对抗着,一次次的与死亡擦边而行,还戏称自己取了个好名字,铁生。就是没那么容易死啊。他说,死亡是一件无须乎着急去做的事情,是一个必然会到来的节日。一句,世界以痛吻我,我却回报以歌,大概是对他的人生最好的诠释吧。
忽然想起,几天前在魏武广场看到的一个肢体不全的中年男子,在那里卖力的唱歌,以希望过往的行人能给予一定的施舍,虽见过许多,可心中多多少少还是会有震动与同情,因为,并不是每个人都能被时光以温柔相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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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其实一直都是最害怕打针,打点滴的,这也是我爸妈让我学医我一直坚持拒绝的理由(后来知道了医生是不用去打针的),可是刚才,我一个人在那里挨针,还是依旧不敢看,在药液注入我体内的时候,心里就觉得没什么了,然后,很快就结束了。不知从何时起,我好像就没那么怕了,想来有点失落,就像我早已经过了吃鸡腿的年龄了,现在也要过了怕打针的年纪了。
还真是,时光易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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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伸手抽出一张纸,动作熟练地完成一系列擦鼻涕的动作。突然,过往的很多次场景浮现在眼前。
那年,快到期末的时候,我感冒了,当时还正赶上学校那几天停水,同学们也都在把自己厚重的书搬回宿舍,准备放假。我一个人只能无助的躺在宿舍的床上,眼泪不止,鼻涕不止。是我的室友们帮我把我的书运回了宿舍,还给我买了水,给我削苹果吃,让我好好睡觉。
那天,是高三期中考试的前天,可就在这个节骨眼上,我又感冒了,当时大家都在忙着复习备考,我又真是撑不下去了,闺蜜就找人借了电瓶车,跑了挺远带我去打针。
还有自从我上了大学,每次在我刚到海大的时候,都会感冒,虽然我也不太明白,那么热的天我是怎么感冒的。前段时间我还在担心这次去会不会又感冒了,结果现在就感冒了,希望是提前了吧。上次,我是跟我一个叫鱼儿的室友先到的,当时我感冒严重,嗓子疼什么都吃不了,鱼儿说她出去买东西,回来的时候,给我带了一份米汤,她说,她问她妈妈感冒的人能吃啥,才给我买的。当时,感动的我都热泪盈眶了。
写下这些文字,我知道平淡无奇,可这就是我曾经历过的生活。
感冒了,会有好的那一天。
可从小到大,那么多次大大小小的感冒。
你又能记住多少?
那些曾陪伴着我,带给我温暖的人,我不想把你们遗忘。
谢谢,有你们真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