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一次被夏天的冬天給打敗了,只短短的兩天時間,从喉嚨發痒,到咳嗽到停不下來,到咽喉如到吞咽口水都需要鼓足勇气的硬擠,因為害怕那份吞咽時咽喉如夾刀片割膚的疼。
本以為夏天已然坐穩成都的天下,陽光下短裙短褲的俊男親女都為露臂露腿做了充分的准俻。関于夏天的摯熱,我也為自己准俻了幾件旗袍以謝它的摯熱之恩。
都在以為春寒交替已去,穩穩妥妥夏日開始的時候,气溫又突然急轉直下,从二十好幾度又回到了十幾度。今儿八點半不到,我以為不用排隊的醫院,竟然出乎意料的還是排起了長龍。症狀大抵与我一樣,迷糊中記不清是上一年還是大上一年,這个醫院的某个醫生對我説過,我這种症狀屬于對冷空气過敏,她開這个葯葯房都可以買得到。我个人還特別拍照記了,再病時卻忘了是什么葯了,但效果是真好。
這讓我想起自己曾做過的夢,夢境里密林蒼莽的群山間,流瀑銀練般挂滿,我于欣喜中口中念念有詞,然后身輕如燕自由穿越其間,流連忘返。等一覺醒來,自己依然躺在陋室的公寓床上,回味剛剛夢中的余韵不竟感嘆,好夢易醒,夢里明明自己會念的咒語,醒來什么都忘了。但那种超然物外的感覺著實太棒了……醒來,人回味起夢境中的場景,連毛細孔都特么通透,仿佛明了塵世一切无常因果。
這讓我想起毛姆在《刀锋》里,借由拉里的口,也曾描述那欣喜若狂的瞬间体验:“——我无法向你描述那一刻的体验,无法用任何词汇,使你能看见黎明到来之前曾经展现在我面前的壮丽景色。那密林苍莽的群山,晓雾静静地笼罩在树顶,那远在脚下的深不可测的大湖。太阳从山峦的一条缝隙中透进来,将湖水照耀得灿银一般………我从来没有感到过这样的快意,这样超然物外的快乐。一种震颤从我的脚下一直升向头顶,一种从未有的快感袭击了我,那一刻,人好像突然摆脱掉了肉体,混沌的世界一下子澄澈无比,一切的迷乱与挣扎在一瞬间似乎都有了答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