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巍的《旅行》应该是很多旅行爱好者,或者文青,亦或对远方有所向往的人们心中的一曲白月光。
一句“谁画出这天地,又画下我和你”,旋律高远轻盈,像是轻抚过一排云朵组成的风铃,任由风吹,回荡天地。
去过丽江的玉龙雪山,驱车靠近时,山顶云雾缭绕,白雪漫不经心的包覆,厚重的云层跟着快速后退的窗外沙地,漫过穹顶。
乘缆车急速上升,3000多米的海拔开始遣退身后景色,缆车厢随着车顶与钢索的摩擦声变大,变得肃静。转眼已经完全投入于山上积雪的素白世界,不知道刚才出发于怎样的如尘世间,将要去往怎样的海拔高地。缆车之下的松涛未曾奏响,已被凝固在这里。
从4500步行至4600多米,高海拔缺氧的环境将自己完美诠释成一只胖子,走几步就开始喘。在冰天雪地里,凝望苍穹,云雾厚重,无论如何也无法望出这方天地。偶感压抑,又窃喜逃离。在这不知道该怎么安放的天地里,全然也只属于自己。
惊喜发生于,山顶开始下雪,据说在3月底去难得一遇。在雪上顶遇到下雪,是件既元素重复,又备感眷顾的事情。想当然认为借着这雪,可以对话守护雪山,庇佑这方天地的神灵。潜意识有所敬畏,是不是也算净化心灵的一种施行。
雪山脚下,蓝月谷,湖水深邃如玉,泛蓝幽远入心。抬望眼是雪山雄踞俯瞰众生,俯首处是蓝幽湖水不做声响脉脉流淌,刚才在雪山顶不由兴起许的愿望,对着那云雾高处,又虔诚默诵一遍,不畏过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