脑子晕眩,外边很热闹,我一个人在自己的房间里,默默的玩自己的手机,看自己的书。
从多年起,对于他人的热闹不予理会,只在封闭的空间里做自己的事情,这种技能近年来越发技术娴熟。
有些时候你认为而他人眼中的认为总是相背的,有的时候人懦弱的让他人欺凌却不敢叛离,这种根深蒂固的奴性真真是折磨人的一大利器。
不知何时起,我对于家,对于家人总是陌生的恐惧,往往在回家的那一瞬间害怕的不知所以。未知的语言冷暴力总是让人猝不及防的痛苦,而这些在日子里那么的清清楚楚。
有时会想,是不是任何一件事都有错误的理由,而恰好我总是理由的源头。
自知事起,他人总说我孤僻,其实不过是保护自己,保护自己的朋友不受自己家庭伤害的波及,我总会在自己无力承受时想切割掉一切,一切与我有关的人,我不愿意他们被牵扯,被拉锯和伤害,所以,我一直不敢真正走进婚姻,我的家庭是一汪深深的泥沼,怎么也拔不出来。
直至今天,我仍在想,我唯一错误的是把无辜的人拉扯进来,而我却不知如何去解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