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7年8月24日
今天是新学期上班的第一天,早晨我7:40从家出发,8:10到了单位。8:30召开全校教工大会,9:30会议结束,然后就分头召开各个组的会。我负责的工会也有两项工作需要布置,可是人家都开组会去了,我只好等其它会议结束,再召开我的工会会议。
第一个工作是上报教工(在职、离退休)体检名单及个人信息,这个活简单,找个人就做了。第二个工作有点不受人待见,落实起来有点难度,昨天我就在学校微信群里发了预热通知。
“根据市、区文明办要求,我校于8月25日、28日在公路大桥三角地带进行站岗执勤、维护交通。时间:上午7:00——8:30;下午16:30——18:00。具体安排如下:25日上午(七年),25日下午(八年),28日上午(九年),28日下午(六年)。各学年组长注意,每组8人。假期刚当选的优秀教师优先参加,党员,工会委员,年轻教师优先参加。明天上班后,把名单上报,工会将统一组织开会,具体再详细布置。”
可是今天一开会,各组名单还是报不上来。一问原因,说没人报名,都不想去。我说:不用征求意见,就是把符合条件的人硬安排上。你们把组里名单拿过来,我帮你们安排,不去的让找我请假。民主有时是行不通的,还必须有集中。有利的事,都抢着上;无利的事,避之不及。这也是人性的弱点之一吧。
算是把站岗的事强行推进下去了。过后也有人给我来电话请假的,我都回绝了,有事的自己串班,这点事都不想做,不能做,以后评优进职也都别报名了,报名也没人同意。二三十岁的不去,还能让四五十岁的去站岗。
中午我请几个要好的姐妹们一起出去吃的饭。一假期没见面了,大家在一起聊聊假期的见闻、感受,即开心又快乐。
旅行回来以后,表妹曾邀请我们姐仨去宾县吃得莫利炖鱼,后来由于某种原因没去成,于是我们就都去姐姐家的农家小院儿聚会了。表妹还买了一条大鱼,由表妹夫给我们模仿做“得莫利炖鱼”。
本来从我家开车去姐姐家小院儿正常也就半小时,可是机场路薛家路段(好长一段)常年马路占道卖菜,已经快到了水泄不通的地步了。双向六车道的宽阔马路,由于农民卖菜车乱停乱放,只剩一车道了,遇到有拐弯的、掉头的车堵在哪里,就一半会儿也动不了。用一个半小时我们才到达姐姐家,和我去肇东农村所用的时间是一样的。
不知道道里区新农镇镇政府是怎么管理的,郊区进城道路堵塞已经成为通不开的“瓶颈”。从天津回来看看人家的市政管理,再看看咱们这儿,简直是天壤之别。
老公说:你比的就不对,哈尔滨和天津就不是一个档次的城市,无可比性。是呀!这个道理我也懂,为什么人们不愿意待在小地方、小单位;那里就是啥事都“不规范”的代名词。不管怎么好的制度、措施、方法,小地方、小单位执行起来就变味走样,就糊弄应付。管理水平就是一个城市的水平,一个单位的水平,一个人的水平。
薛家路段占道堵车的事十几年前就有,不但没有治理好,还愈演愈烈。严重影响道里区进城道路的畅通和城市形象。
还有小区停车问题也是处在无人管理的状态,停车位各自用停车桩占着位置,不许别人使用,更有甚者还擅自安装了固定带锁的装置。小区本来就不够用的公共停车位却成了某些人免费的自家用地,小区物业根本就不管不问。我最反感乱占地方的人,现在这种人越来越多。好像那些装置就他家人聪明会按,别人都傻子不会似的。
有一次大伯哥的女儿开车来婆婆家,把车停在婆婆家楼下,刚要转身走,一辆白色轿车来了。说是她家的停车位(用几个塑料桶占着),侄女说:哪里证明是你家的,小区的地方是大家的,谁都可以使用,只是要分先来后到。那女的说:我都在这里停一年了。侄女说:停几年也不是你的,说明你侵害公共利益一年了,别拿不是当理说。那女的看侄女句句在理,马上说:那你啥时走,你走我再把车开过来。
看看多少人有着这副嘴脸,得了便宜还卖乖。你无偿使用别人的东西一年了,这东西就成你的啦。持这种观点的人还不再少数呢,把现代文明、有序的社会当成了“跑马占荒”的古代无序社会了。
就拿我家小区来说,九十代末是最高档的小区,广场(两个)、人工湖、假山、雕梁画栋的凉亭、音乐喷泉、草地自动转头喷水管,夜晚变换色彩的霓虹灯,花草树木更不用说了。社区开消夏晚会都选在我们小区广场。
你再看看这几年,绿地也不种花草了,而是杂草丛生,要不就被老人们一块块分割种上自留地。设施使用了坏了,也没人修理了,人工湖多少年就不灌水了,音乐喷泉早就坏了、路灯也不亮了。落魄的小区就像落魄城市的缩影,给人感觉不是朝气蓬地欣欣向荣,而是百无聊赖地毫无生机。业主也从主流人群逐渐蜕变成“退休之家”。
我们到了姐姐家,让表妹夫和姐夫留在家做饭,我们几个人开车去阎家岗农场的荷花湖游玩,这里的荷花多数已经谢了,所以游人很少。刚看完白洋淀的荷花,再看这里的荷花,就是小巫见大巫了。但这里的自然景色也是不错的。
等我们游完回来,表妹夫已经把鱼炖好了,我们一起美美滴大吃大喝了一顿。然后我们就进园子采摘茄子豆角柿子等蔬菜。种菜难,收菜也不容易,又热又累。
现在想想别说让我种地,就是让我收地,收的果实都给我,我都干不了多一会儿。真正体会当农民的不容易,挣多少钱,咱也别羡慕,因为那个活咱真是干不了。
像我这样的中年妇女三个不顶真正的农村妇女一个,干体力活真是我大大的弱项和短腿。最高境界就是搞搞家里卫生,做做饭、洗洗衣,其他体力活什么也干不了。
第二天我和老公两人又去肇东看爸爸(妹妹家里有事她没去)。这次爸爸表现还挺好,没有激动。上周姐姐和姐夫刚刚来过,由于老叔重新给爸爸吃药了,爸爸情绪就一直稳定。虽然还叨咕过去的事,那已成为他一生迈不过去的坎,但态度语气都在可接受范围内。
老叔做饭,我给爸爸整理个人卫生,老公下地摘蔬菜和掰苞米,他摘也是送给婆婆和其他人,我家从姐家拿的都吃不了。
老叔说,我侄男外女多,谁来谁摘,苞米可是最后一茬了,你们再不来就没有了。老公掰的苞米全都送给婆婆,让她烀去,烀好给我送点就行,我对烀苞米这类事不太喜欢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