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鱼.王贰浪》— 初见

午后3点微风轻拂阳光洒进窗户,世间如此美好可我却身在地狱历练,软绵糯糯女歌声灌进耳朵直达左心房,硬生生刺痛心脏,我真地太想念他了!

想要拉着他的大手想和他面对面拥抱想黏在他身后想要静静听着他那好听的声音,想要和他一起实是太多了,这种想要折磨整个脑细胞占据全身思绪,发不出声哭不出来。想要地这么多我却没有办法得到。

想,但是却不能。只能每天拼命吸气吐气再吸再吐。

我一直在盘算,深圳距离赣州五百多公里,开车4个半小时,距离很近的;坐火车也就5个多小时,隔着几条高速而已。

盘算有2次见面的机会,一是元旦二是春节。

元旦假借旅游名义和朋友们再去一趟赣州,我信誓旦旦对他们说车票真的是万般便宜啊,但是真到那时是旅游高峰票能不能抢到又是一回事了。

我在想什么办法才能假装在见面呢?假装朋友之间约你一起吃饭,假装去看姑姑,反正会有各种假装,要是能假装醉酒占你便宜那就更好了。这么多计划我害怕赶不上变化害怕没有勇气,又有一股深深地不知矜持地羞耻感,更是害怕去了也不一定能看到你。

第二次就是华哥的结婚宴席,不知道你们家人会不会来。我抱着巨大期望或许会来,也有极大可能不会来

这是我盘算地2次见面机会,真害怕这仅有2次都可能不尽人意。总之都是害怕,害怕真的再也没有机会再见,害怕时间遗忘,又害怕没有任何结果地记住。

我一直在纠结这个起点始于哪里,短短几天时间根本是不可能的事情。我在回味每个细节但最后发现每个细节都找不到一丝踪迹。

我只能最大强度责任追加在你趁我醉酒强握我手那一刻,为什么要在毫无防范被你握住,又为什么会失了心智。

至此,我都想不出个所以然。

我95年12月份出生,家在南昌周边,生和学都在这个山清水秀蛮夷之地,在深工作已有2年。

他96年11月份出生,家在赣州市周边,生学作都在赣州。当然中间不排除他被迫生计辗转过几个城市,包括我那居住学习出口成章嗓门大如滔天的南昌。

我们的关系干脆简单——隔着几条江河远的亲表姐弟。我在赣江的这条,他在章江和贡江的那条,并没有多少交集的地方。由于地域的文化关系,都各自明里暗里傲娇地鄙视对方瞧不起对方。文化和地域的差异可以说减弱了浓厚的血缘关系亲情情分。

90年代初期,毛邓爷爷们带领下中国打开国门开始面向世界,时间的车轮轱辘向前走,新颖的信息时代悄无声息来了。沿海城市相比被深山环抱的洪州新府可谓是有着天壤之别。一边国际化一边还是农业化,这里总会让人时不时想起《围城》里的翠家凤凰城,淳朴自然人性单纯而又坦率,做起活来总是任劳任怨。人活在这样环境里面快乐又舒宜。自然闭塞环境让他们格局变小,受教育程度让他们无法预见未来。只知道每天马不停蹄地干着家里农活或是做着工地上的工件,单一而又繁琐日复一日,创造出最低等的生产力。忙碌使他们皮肤黝黑腰背粗厚大脑更是死亡在生产线上。

所以,我们家和他们家存在的认知不是人与人导致而成,而是新时代和旧时代发展而成。

道不同不相为谋。燕雀不知鸿鹄之志,鸿鹄自然也不知燕雀生存环境。我们关系只有旧社会血缘关系纽带维持而已,亲情感情自是冷淡必不可说。

都写到这里了,竟然不知道怎么往下接下去。呵呵呵

2020年9月20日周一   从爸爸那里加了姑姑微信,告诉她周五会去她家,让姑姑把定位发给我。当时本着跟他年龄相仿又怕姑姑定位发送有误地心态就特别闲情给他也发送自己要过来消息。记得当时为了拉近多年不联系地亲近感,一开头就发送个夸他是个“美丽又讨人喜欢女孩子”的表情包,并且说话语气尽量显得自己可爱易相处。当然我们互相不熟,熟也是输给了年少的时间。

消息发送地半个小时后,他冷冷清清发了个定位给我,啥也的说,我自然也不会多理他,我的目的也很简单,定位给到就行,不用多废话,毕竟咱们也不熟。

20分钟不到,他冷冷发来句:“你是从哪里过来哦。”   当然我是想不通为什么10多分钟后要问这么一道,或是姑姑那边聊起吧。

我心里其实有点害怕和陌生的他们发信息,他问什么我就回什么,本着一颗不能把天聊死鼓着莫大勇气硬着头皮快速地按键盘毫不迟疑地即刻发送,一气呵成不拖泥带水。真的害怕自己写了又删删了又写对着陌生地熟悉人迟疑不敢发。

我半开着玩笑让他来接,其实也只是客气客气。想快速结束和他聊天草草打了句“哎呀呀,那就行 。周五见”不到几句话地网络问候就此结束。

其实之前就计划好不准备麻烦他们,自己出车站就直接搭车去他家。

9月25日10点零7分周五   他消息发来这边问:“你是今天过来我这边嘛。”   多么细致高冷地男生呀,不知是不是姑姑让他问的。

我还是抱着开玩笑心思问他是不是来接人这个问题说着。他说过来接我我回绝了一次,他说你不要开玩笑了我过来接你。我想着总是回绝不太好又想着打车挺贵的坐公车又显得自己风尘仆仆脸色会不好看给人的第一印象难免会出现偏差,于是还是让他过来接人,把自己大概形象报了下再问了下车牌号就这样赶车了。绿色裙子黑色包包粉红密码箱&63L69。

一路上5个小时,起来离开座位3次阅读文章3篇,接着睡睡了醒无聊透顶。

由于自己真的没有什么方位感,又跟他谈不上熟悉,特别害怕在火车站找不到人尴尬场面。于是我偷偷谎报自己到站时间,等自己下了火车才发信息让他过来。这样我有20分钟时间把火车站熟悉可以找个方便位置我们接头。当时纯属抱着不想让别人等更不想通话到处找人尴尬,毕竟还是不太熟。

木讷出了火车站在马路边顿了顿,拉着密码箱风尘仆仆去便利店买了一个面包和2瓶牛奶充饥,牛奶可真好喝啊,冰冰甜甜地搭着赣州湿润微风好生舒爽。一瓶自己喝了一瓶预备给他,他喝没喝我不知道,当时还因为这瓶牛奶导致对他第一印象不甚太好。吃完后拉着行李找到一个显眼方便停车又好认地位置———火车站对面的街城边酒店    呵呵,在等待过程中终于知道他前面陶侃不无道理。

他说:

“我有时间还是过来接你吧。”

“等下你人生地不熟  被人拐了我就笑死”

是的,这种搞笑却深深透露出对这座城市的熟悉度。酒店外面是餐馆和旅舍,外面是一帮拉车粗汉地大老爷们和一群大嗓门喊住宿的妇女。来来往往车辆不断开进来又开出去,晚上六七点的赣州空气湿润清新十分舒服和在我耳边聒噪一群人可谓鲜明对比。由于来自陌生人搭讪不舒服感让我更专注地等着他车来。默默专致地看着每辆行过来车牌号。车缓缓驶来我二话不说拉着行李往后备箱走,他出了驾驶说你怎么这么快就认出来了然后站在旁边很绅士帮我把行李一起放入后背箱。

我没有说话也没有看他只是拖着行李走,眼侧只有一模白色高高的人影晃动着,在瞧瞧自己身高一对比气势弱了走路脚步就更快了。隐隐约约有种错觉,这是一道多么美丽风景线。一个穿白色衬衫男生和穿绿色裙子姑娘在后备箱盘着着行李,在暖暗的灯光下是显得多么每秒。呵呵呵呵,请原谅无厘头的想象。

快步移入副驾终于隔离外界的聒噪进入安静状态了,一开始还担忧我们俩人无话可说地尴尬感,但是处在一个空间相处确是莫名地熟悉和亲近感,或许是同龄人默契也或许是亲情地熟悉。20多分钟路程我也记不清交谈了什么,只有一些零零散散回忆,记忆起来确有点上头。

一上车我就把备好给他牛奶拿出来,放在卡座中间,说了句

“这是给你的牛奶。”说完我就稀稀疏疏把放置矿泉水地方挪出来放牛奶。

咻地一声,矿泉水从车窗飞出去了。我从侧面看过去,坚硬侧脸线条高挺鼻子狭长眼浓剑眉还有特意留耳边一竖下头发,右手持着方向盘左手把水往车窗甩眼睛看向前方。讲真我是尴了又尬尬了又尴心理流程图。看了丢水过程一愣后,心想看上去不太好相处但又有点痞帅又愣了愣想真tm不注重素质怎么能随手丢垃圾啊,最后又转到尴尬,我给你牛奶占了位置你把你的水当着我的面就这样嚯出去。

为了掩盖突如其来地尴尬感,沙哑着嗓子说:“你为啥要把还没有喝完地水扔掉啊?”其实下半句想说:“这也太浪费了”

他没注意到我尴尬:“我又不知道知道谁的水,放在这里占地方。”

“那你也不要就这么扔了呀。”

“都快没了,应该是我爸喝的。”

后来也不知道怎么结束这个话题,现在想想那个眉眼刚硬初认识他和后面稍微熟悉认识的他又不大一样。

仅接着聊了些无关痛痒的轻松话题,主要是为了避免尴尬,我自然是挑起者。

“这条路是不是经过贡江,赣州是不是还有古浮桥古城桥。”我问

“来的路经过贡江,这条路不经过,我们回去的路要近一点”。

“咦你怎么知道这些,哦你以前专业是这个。”

“这里就是古浮桥,晚上很漂亮的,要不咱们现在去玩。”

“那还是不用了,下次跟她们一起来”我怕跟他处着尴尬 就拒绝了

“这里很难停车我平常都是打车和朋友们一起过来。”他接着往前开。

“听说你谈了女朋友了,貌似距离还比较远,年龄也比你稍大。”我挑起话题

“我女朋友有很多个”他似乎不愿聊这个话题。

“这不是年龄跟年龄的关系,也不是跟地方问题。”

“哎,你不懂。”他接着说  我确实不是特别明白他也不愿说就没有一再穷追不舍地问。

”这这是我以前工作地方经常过来,好多同学家都在这里。”他地手指了指繁华商业区

“咦,这里没有红绿灯,应该可以开过去。”我们停了一会儿。

“你是不是有100斤  身高1.5##。”他稍微不确认地迟钝又尴尬地说。

“我才90多斤啊,不要这样子啊。”我用手使劲去捏他手臂  让你说些不该说的

“你们女孩子是不是都特别怕人说年龄老,体重重啊。”

“,,,,,,,,,,,,,,那你还说。”

一路上真的捏了他不少次数,后来他才说你看看整条手臂都是你捏地淤青。

我现在想如果那几天出游会带来另外一种莫名其妙情愫,我还会选择出去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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