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如萨特那段著名的论述所言:“……这有如一块岩石,如果我们想搬动它,它便表现为一种深深的抵抗,然而,当我们想爬到它上面去欣赏风景时,它就反过来成为一种宝贵的援助。”可见生命的自由构成了它将碰到的限制,却也正是这种限制使得人的存在成为一种“激情”,注定了人的生命永远不满足于既定的一切,永远的自我虚无化,充满激情地追求全新的可能。也正是在这样不安躁动的灵魂中生命被赋予了存在的意义。
“人是一个遥远的存在”。人总是与世界、与他所不是的相隔有距。这种分离是由于他所不是的存在的无限广度所造成的。这种分离恰恰是人作为存在在虚无中获得超越的体现。为什么说这是一种超越呢?因为只有人才是唯一关心其他存在物的存在,能够对存在的一般意义提出问题的存在者,也就是“此在”。
正因为如此,莱布尼茨才会提出为什么会有某种事物而不是什么都没有的问题。而我更感兴趣的是,“人的实在”在非存在也就是虚无中显露的能力从何而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