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有没有过在大脑里上演小剧场的经历?我经常这样玩。今天的午休又泡汤了,完全没办法进入睡眠,只好在脑子里上演小剧场。
陈淼终于得偿所愿和赵海结婚了。她觉得自己完全体会了袁湘琴的心情,一年过去了,她依然沉浸在自己的幸福里,并且坚信自己一定会一直沉浸在这巨大的幸福里。虽然她和赵海的结合完全出乎她的意料,但这完全不影响她对未来生活的憧憬。赵海是那种喜欢岁月静好的人,他只会和自己过不去,然后慢慢自己磨掉自己不合适的棱角,使自己更适合周围的环境,却不会对身边的人有太多的苛求,不喜欢的人完全不会被允许进入他的生活。
陈淼站在医院外的公交站台等车,忽然看见对面有个熟悉的身影,好像是赵海,可是,他旁边的女子是谁?陈淼往前走了几步,想要看的清楚一点。那个女子忽然抓住了赵海的手,赵海转过来,看着那个女子,一脸无奈,却又没有挣开她的手。陈淼愣了一会儿,躲到公交站牌后面,一面偷偷看着赵海,一面拿出手机给他打电话,赵海的手机响了,他拿出电话,看了一下,那个女子也看了一下,赵海接电话了。
"喂,怎么了?什么事?"
"没事啊,晚上吃什么?我想喝鸡汤。"
"随便吧。还是等我回来做吧。"
"好的呀。你不在公司吗?你那边好像很吵的样子。"
"我在公司。在公司楼下。还有什么事吗?"
"没有了,那我挂了。"
"嗯。"
陈淼慢慢收起手机,看着那两个人走远。她不知道该怎么办,她想过很多次这种事情如果发生在她身上她会怎么办,可是,想想事一回事,真的发生了又是一回事。
陈淼不知道自己是怎么回的家。她有一个优点,不管遇到什么事,她一定首先保证自己的安全和健康。所以这两天感觉身体不舒服的时候她请假去了医院,现在,想着包里的检查结果,她很想哭。医生的话不停的在耳边回响"你怀孕了……你怀孕了……你怀孕了……"。她想起来从前的自己,那么坚定的说了一遍又一遍的"绝对不原谅出轨",现在就像被无形的巴掌一遍又一遍打着耳光。
不知不觉,天黑了,赵海进门后打开灯被陈淼吓了一跳,她像个木头人一样坐在沙发上。听见赵海喊她,恍若初醒般看了看他,似笑非笑,赵海问她怎么了,她摇头说没事。再大的事也要吃完饭再说,她暗暗给自己鼓劲儿,进厨房做饭去了。赵海进来给她打下手,她还在想:"他是心有愧疚吗?既然良心不安,何必做出那种事呢?"听着赵海絮絮叨叨的讲公司里的趣事,她的心思早就跑到了十万八千里之外,差点切到了手指头。赵海终于发现她确实有点不对劲,轻轻的接过她手中的菜刀,陈淼也就顺势出了厨房。等赵海喊她吃饭的时候,她又在卧室发呆。她以为自己会哭,可是,没弄清楚真相,她又怎么会哭呢?饭桌上安安静静的,整个房子只有电视里的主持人在播报新闻。饭后她起身收拾碗筷,被赵海抢先一步,她又坐在桌子边发呆。
终于,赵海坐在她对面,看着她面无表情的脸,问她怎么了。
陈淼想了想,说:"我今天看见你了,在医院门口。"
赵海说:"你身体不舒服?"陈淼苦笑,还知道关心她啊!
"这个等会儿说,我今天看见你了,给你打电话的时候。"陈淼看着他说。
赵海躲开了她的眼睛,低头说:"她是以前的一个朋友。"
陈淼还是看着他。
赵海接着说:"是前女友。你在滨城工作的时候我和她认识的,相处过一阵,也讨论过结婚的事情,后来她前男友回来找她,就分手了。"
"那现在呢?"陈淼问。
"她又和前男友分手了,所以来找我。只是见过几次。"
"只是见过几次吗?"陈淼追问。下午的的时候她想起来有几次她回父母家住,赵海说晚上和朋友有约,就没有和她一起回去。
"你回家的时候……我没有和朋友出去……"赵海接着说。
陈淼听不下去了,起身就往卧室走,赵海连忙起身拦她,陈淼摆摆手,随手锁了卧室门。赵海坐在沙发上,不知道在想什么。忽然看见陈淼的包,想起她今天去过医院,打开她的包看见了检查单,看了一会儿忽然脸色发白。快步走到卧室门口,"妙妙,你开门,咱俩谈谈。"只听见"嘭"的一声,回应他的是被书砸门的声音。赵海知道多说无益,陈淼是不会开门的,她也不会做伤害自己的事情,可是,自己做了错事,还是在这种时候,他不知道陈淼会做怎样的决定。
陈淼躺在床上,眼泪无声地流下来,心里万千委屈,终于放声大哭,她终究是受不得委屈的人。门外赵海听见了,使劲的砸门,又去找了备用钥匙打开卧室门。陈淼把自己埋在被子里,只是一个劲儿的哭,赵海跪坐在床边,一叠声的告饶。陈淼随手拿起床头柜上的东西砸向赵海,赵海躲也没躲,只是挨着,陈淼又拿枕头打他,拿桌子上的书打他,赵海也只是受着,一边说着:"你别哭了,小心身体。"陈淼怒极,下手更重,打累了,小声啜泣着,整个人歪在床上,不知道什么时候睡了过去。赵海小心翼翼的给她盖好被子,去了客厅。等陈淼醒来的时候,天光大亮。第二天了,不管昨天发生了什么,她今天得去上班。至少她得换个地方想一想该怎么办。见她从卧室出来,赵海快步上前,"妙妙,你先吃点早餐,今天不要上班了。"他似乎一夜未眠,整个人有点憔悴。要是昨天之前,陈淼一定心疼的不行。可是今天陈淼没理他,洗漱后吃了早餐就要出门。赵海拉住她不让她出去,陈淼说:"好,我们谈谈。"
她先打电话到单位请了假,然后坐在沙发上,检查单散落在茶几上,赵海坐在她旁边。陈淼开口便让赵海变了脸色。
她说:"我们离婚吧。"
赵海立刻说:"绝对不行。"
陈淼竟然笑了。"你以前和我说过你喜欢的类型,不是我这样的。我不过是那个适合过日子的类型。本来我已经放弃你了,忍了整整一年没有联系你。后来你到滨城找我,我知道自己还是放不下你,所以回来和你结婚。可是赵海,我不想要这样的生活。我觉得恶心。"
"我不同意,我知道错了,而且咱们有孩子了,咱们一家人必须在一起。"赵海态度坚决。
陈淼看着他,"我不会去做手术,所以离婚的事情要等孩子出生以后。请你暂且忍耐几个月吧。这几个月你爱去哪儿去哪儿,不要出现在我眼前。"她是真的不想去做手术,毕竟孩子是无辜的,她不忍心。赵海面如死灰,半晌无言。陈淼出门上班去了。
晚上回来,家里灯是亮着的,原来是她公公婆婆来了。陈淼进门后勉强给了她一个笑容,她婆婆跟在她身后念叨着:"医生怎么说呀?几个月了?今天上班累不累啊?我做了你爱吃的鸡汤,得吃点有营养的,你太瘦了。"陈淼无奈,她就知道,赵海一定会把这个消息告诉他妈,她还没和她家里人说呢。忽然大门开了,陈淼听见她妈的声音,还有赵海的,她爸也来了。陈淼暗暗叹了口气,她婆婆已经招呼大家坐下吃饭了。赵海坐在她旁边,不停的给她夹菜,四位老人聊的火热,饭桌上热热闹闹,她有苦难言。
饭后一家人坐在一起聊天,她婆婆说她要来给陈淼做饭,地里的活儿都让老头一个人去干。陈淼推辞不过,只能作罢。到了晚上要睡觉的时候,赵海跟着陈淼进了卧室,随手关上了门。陈淼看着他,他泰然自若的拉开被子准备躺下,陈淼忍不住了:"我不想和你在一间房子里,要么你出去,要么我出去。"赵海说:"妙妙,我真的错了。你就原谅我这一次吧,我再也不会这样了,咱们俩好好过日子,我给你暖被窝。"陈淼提起枕头就往外走,赵海一跃而起,拦下陈淼,"好了好了,我错了我错了,我去外面睡。你别这样,爸妈都在呢。"说罢,提着枕头就出去了。陈淼听着客厅里她婆婆惊讶的问:"小海,你怎么提着枕头出来了?"赵海说:"我睡觉打呼噜,怕影响妙妙睡觉,她刚怀孕,需要好好休息。我就在沙发上睡,这儿挺舒服。"他妈嘀咕:"这孩子,什么时候开始睡觉打呼噜了。"
第二天早上,陈淼和她婆婆说:"妈,我想了想,我还是去我妈那儿住,让我妈给我做饭吧。地里的活多,爸一个人干活也挺累的,饭也吃不好。我妈现在也不上班,没事干,让她给我做饭就行了。"她婆婆听了再没多说什么,赵海在一旁什么话也没说。陈淼晚上下班回来就在卧室整理行李,赵海坐在窗子边看她收拾东西,心里不舒服,又知道自己说什么都不中用。陈淼只当没看见他,一会儿收拾完了,推着行李箱就往外走,赵海赶忙上前帮她拿行李箱,陈淼也不说话,由他去。到了楼下,陈淼已经叫好了出租车,赵海把行李箱放进车里,给陈淼拉开车门,陈淼上车就关上了门,赵海迅速上了副驾驶,陈淼不想和他吵架,任他说什么,一路上都没给他应答。司机师傅只当两人吵架了,只是默默地开车。
到了陈家,妈妈已经做好了饭,见两人一起回来,高兴的什么似的。看到行李箱的时候吓了一大跳,看陈淼脸色不好,赵海一副讪讪的样子,便没有当面问。只是招呼两个人赶快吃饭。饭后,陈淼拿着手机出了门,说是叫了朋友去楼下散步,赵海跟着出去了。陈爸陈妈看着两人面面相觑,不知道发生了什么。陈淼的确是和夏夏约了散步,赵海跟着溜达了一会儿,夏夏看两人神色不对,却又不好问。赵海又跟着陈淼回家,陈淼说:"你回你家去吧,不要再来了。"赵海脸一脸哀求:"妙妙,你不要这样。纵然我犯错了,你也得给我一个机会吧,婚姻不是儿戏,不是你说离就离的。何况你现在还怀着咱俩的孩子呢。你不能让孩子一出生就没有爸爸。"陈淼说:"赵海,我不知道在婚姻里你的底线是什么,但是你这次碰到我的底线了。要么你别做,要么你做了别让我知道,既然我知道了,无论如何我是咽不下这口气的。我爱惜名声,也给你留了面子,你看我都没和家里人说,你还要我怎样?我之所以没有今天就和你去办离婚不过是为了肚子里的孩子可以顺利出生,等她出来了咱们俩就去办离婚。还有,除非你死了她才会没有爸爸。"说完转身就走,赵海急忙去拉她,陈淼说:"别拉拉扯扯的。"赵海说:"妙妙,我是绝对不会和你离婚的。"陈淼不再和他说话。
自这以后,陈淼就长住在自己家了,只有她婆婆来看她的时候才会去赵海那里吃顿饭。产检的时候才知道,原来她竟然怀了双胞胎,两家人更是高兴。赵海每天过来陈家,晚上十点多才回去。节假日更是整日守着陈淼,陈淼依然对他不理不睬。陈家两老对这小两口的相处方式奇怪不已,问陈淼,她又不说,赵海又说他俩好着呢。
转眼就到了临产期,陈淼已经在家里休息一周了。赵海更是每天电话打个不停,陈淼不肯接他的电话,只好给陈爸陈妈打电话。老人家明白这两人是有事情瞒着他们,可陈淼嘴巴像河蚌,怎么也不说,赵海也是顾左右而言的。赵家父母也来了,陈淼依然住在自己家,他们要接她回去的时候她直推说住习惯了,东西太多了,不好搬。大概是赵海和他们说了什么,老人家也就不强求了。
这日,陈淼正在家里给花儿浇水,忽然感觉肚子痛的厉害,直喊妈妈,陈妈赶快过来,扶着她先坐在沙发上,给她穿鞋子。又叫陈爸去卧室拿了早就准备好的妈妈包。三人去楼下拦了出租车直奔医院,陈爸在路上给赵海打了电话。陈淼刚进医院赵海就来了,一脸紧张的模样,陈淼疼的龇牙咧嘴,几乎要哭出来,赵海看着她感觉自己也疼。护士问有没有人陪产,赵海赶忙跟着去了。陈淼进了产房又看见赵海,依然把他当空气,她这会儿疼的要晕过去了。赵海在一旁说:"妙妙,你忍一忍啊,我在这里陪着你,不怕啊,一会儿就好了。相信你自己,相信咱的宝宝也不忍心让你受苦。"护士听得想笑,陈淼却忽然想起两个人的第一次,那是她的第一次。
两个人婚前去厦门旅游,是陈淼提出来的,她觉得虽然两人认识很久了,但是没有同居,所以需要提前了解一下对方的生活习惯,旅行是一种很好的方式。在鼓浪屿浪漫的环境下,他俩的感情突飞猛进。那天晚上,两人决定不辜负这旅途中的旖旎情丝。昏暗的壁灯,隐隐约约的海浪声,陈淼很紧张,小声说:"哥哥,你轻一点啊!"赵海低声说:"不要怕,你忍一忍啊。"汗水在他的额头凝结,陈淼仿若在梦中,忽然的疼痛,似乎和今天联结起来,只是今天的疼痛更长久,似乎是要陈淼永远记住这一天。陈淼似乎又听见了海浪声,产床上的她小声说:"哥哥,你听,海浪声。"赵海忽然泪如雨下。产房里忽然响起了婴儿的啼哭声,而且还是双重奏,医生高兴的说:"恭喜了,兄妹平安,健健康康。"
陈淼在产房里醒来的时候看见大家都在她周围,陈妈笑着和她说:"如你心愿了,兄妹俩。医生说要在新生儿监护室待一天。"陈淼笑着说:"我从小就有这个愿望呢。一直以来运气不太好,老天终于照顾我一回。"赵海打开保温桶,盛了一碗鸡汤要喂她吃,陈淼伸手去接,赵海不肯给他,四位老人看着他俩,陈淼只好乖乖吃了。赵海一直默默的不说话,众人只当他乐傻了。赵海送赵家两老先回家去,陈爸说:"亲家给孩子取了名字,要叫赵芃,赵茗。赵海说,妹妹要姓陈,所以要叫陈萱"。陈淼说:"小名就叫北北和南南。"
陈淼坐月子都在陈家,赵妈不高兴,不知道赵海和她说了什么,她就收了一脸的不高兴,天天往陈家跑,两只手从来不空着,不是鸡汤鱼汤就是猪脚排骨。陈淼什么也不说,只管放开了吃,照顾孩子太累了。赵海直接住在陈家了,晚上帮着给孩子冲奶粉,换尿布,白天还要去上班。几天下来,整个人瘦了一大圈,赵妈心疼的不行,赵海却不听她的。陈淼虽然看在眼里,却只当没看到。三个月后,陈淼终于理顺了自己的生活,不再像一开始那样手忙脚乱,终于习惯了两个小魔头。
这天赵海请了调休假在家,陈淼将自己打扮清爽,让陈爸陈妈照顾孩子,叫了赵海出去了。老两口以为这小两口终于和好了,要去外面约会,高兴的不得了,直说让他俩放心,一定看好孩子。赵海心事重重的和陈淼出了门,陈淼还是不和他说话。到了两人的家里,陈淼拿出行李箱,收拾了自己的衣服和一些东西。又找出两人的结婚证,说:"我不要房子,不要钱,你给我的卡我走的时候就放在书桌抽屉里了,这个房子里只剩我的衣服了,今天我就拿走。以后你可以来看孩子,我不反对。现在就去办离婚。"赵海说:"妙妙,我不想和你离婚。你看北北和南南这么可爱,怎么忍心不给他们一个完整的家呢?"陈淼说:"如果家庭环境不好,不如不要。赵海,不要闹得让大家都知道你做的事。"赵海说:"妙妙,孩子还那么小,爸妈也老了,咱们两个人一起照顾他们不好吗?你就非要和我离婚吗?我保证没有下次了。"陈淼说:"我不管你有没有下次,我必须和你离婚。"赵海回想这几个月,忏悔的话说了无数遍,陈淼态度依然坚决,他实在没办法了。
突然,赵爸赵妈来了,看见客厅里的行李箱,忙问怎么回事。陈淼冷着脸不说话,赵妈就不高兴了:"我说北北和南南都三个月了,该搬回来了吧,我来帮你们带孩子,让亲家也休息休息。你们俩收拾行李干什么呀。"赵海深吸一口气,说:"爸,妈,妙妙要和我离婚。"赵妈一听这话,几乎晕过去,赵爸赶快扶着她坐在沙发上,陈淼给赵妈倒了杯水,赵妈抓着陈淼的手着急的问:"妙妙,你怎么了?为什么要离婚啊,日子过得好好的,孩子都生了。"陈淼不回答。赵海低着头说:"是我的错,我出轨了。"赵爸抬手就给了赵海一耳光,"兔崽子,有出息了你!"赵妈开始哭:"你怎么能这样啊?孩子才那么小,你怎么做了这样的事啊?妙妙,赵海对不起你啊。可是你们俩不能离啊,孩子都有了,你们俩好好过日子啊,赵海他一时糊涂啊,不会再犯这样的错误了。"陈淼被赵妈抓的手腕疼,却又挣不开,赵海见状,拉开了他妈的手,赵妈气的直拿手打赵海,陈淼心里苦笑,谁的孩子谁心疼,若是她父母,早拿扫把冲赵海动手了。
她起身对赵爸赵妈说:"谢谢爸爸妈妈这段时间的照顾。但是我一定要和赵海离婚。你们是孩子的爷爷奶奶,随时可以来看孩子。"然后拉着行李箱就往外走,赵妈推了一把赵海,赵海低头跟上,帮陈淼拉着箱子,赵妈哭声更大。赵海知道,陈淼已经下定决心,不可更改了。
两人当天就去换了证,出来的时候,赵海说:"妙妙,我从来没有想过会和你有这一天,我很后悔。"
赵海把房子过户到陈淼的名下,给陈淼一张卡,陈淼没要,他便给了陈爸,说是会每月往卡上打钱。每个周末和节假日他都会来陈家看孩子,陪孩子玩游戏,教孩子说话。陈淼还是不理他,不肯和他说话。赵海现在只是拼命的工作赚钱,整个人都脱相了。
北北和南南八岁的时候,陈淼结婚了,新郎是陈淼工作中认识的人,他爱陈淼,对北北和南南很好。陈淼结婚的那天,赵海在家醉了一天。
小剧场最初只是想了个大概,出轨被发现,结果有孩子了,不忍心打掉,只好生下,但是一定要离婚。小说看多了才写的出这样的故事。也许许多年后回头再看我的小剧场会很好笑,但是,二十岁出头的我,不能容忍出轨,不管是精神还是肉体。写了一下午一晚上,写到第二天了。
——20181122 凌晨一点三十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