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生活终究会被时间抹消痕迹 生命存在的曾经会随着彼此的尸骨付诸泥土或焚烧。
很多树,很多叶子,在生命生活里很多场合出现过,路过很多地方,都看得到他们,做的很多事情或许和他们有关或者无关,但依然常看得见他们发芽或枯黄,像是自己生命的走向,枝桠就像是脉络,秃掉的叶子是血液的干涸,最后支离破碎在路边,被清洁工,清晨,扫去。
不知道是不是每个人都有两种极端的个性,一端像是要在这一头摇摇欲坠,而另一端却站在那头翩翩起舞。
他穿着宽松的长衫,和肥大的运动裤,头发蓬莱的站在这端,她,手足无措,进退无路,脸上有些焦虑,而眼神里却是更多的默然,他觉得挺无助,但他并不想麻烦谁来帮忙。他就是不知道在倔强什么。而 她站在那端,衣着得体的手舞足蹈,整齐而柔软的头发随着跃动而随风起舞,像是朝天开出的花朵,像是朝阳伸出枝蕾,像是朝你张开了怀抱,她就是这样,在那里自我高兴的舞蹈着,然后你也高兴了。
像是活在记忆里的人,有的时候一个人想起她在那里,有时候很多人想起他在那里,而有时候,却又不记得,她在不在那里。或许她是她,而他们已不是他们。
不知道是那段记忆太模糊,还是那张脸太模糊,但是记忆里有阳光充沛的时候,那张脸上就有温暖人间的笑容,她只是寻常不过的人,按时从一个地方,到另一个地方,比如从家里,到学校。从地铁,走到公司。她会穿越过很多人,有时候一停一顿的走在汹涌的人群里,有时候疾行快走。
很多时候他停下来过,很多时候却没有。有些时候是他和一群人,有些时候只有他一个人。有时候,他们在那,而她,却不在那。他有时候面无表情很淡漠,有时候笑得最大声,有时候笑着笑着就找不到人了。
有时想把自己关进箱子,其实已经在箱子里,无所谓关不关,知道你的人你一直站在箱子外面,不知道你的人你一直躲在箱子里。
其实箱子并不神奇,特别神奇的是他们的眼神,他们像看着神奇的动物一样的眼神。只是他们的眼神把他关在了里面,他无法习惯,也没有声张与反抗。他仿佛知道沿着某一轨迹,就是何等样的结局。他也依稀的认为自己,是坚强。
有人说爱上她的人很可悲,应该说,爱上我却不被我爱的人,才可悲吧?其实也不,每个人都有一片或大或小的森林,森林都有或多或少的至少两棵树,这棵树吊不死你,那就换另一棵树吧。
决绝和残酷是用来处理情感的方式,这只是本能。
时间说,其实他路过很多地方,路过很多人,她从来没有留下过什么,只是那些自作多情的人,觉得她留下了很多。甚至他们都流泪了,他当然听说了,也只是一笑而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