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1
我出生于上世纪80年代,像踢毽子、玩沙包、跳皮筋、跳大绳,跳山羊,別拐,抓石子等都是我们放学或者课间最喜欢的游戏项目。玩着前辈们留给我们的古老的游戏,享受着童年的无限乐趣。
02
毽子,没有现在的红毛绿缨,是自己用两个铜钱,一撮儿麻绳亲手做成的。
为了找到两个铜钱,不得不翻箱倒柜,冒着把抽屉掉下来砸到小脚上的危险,就是被砸也不会喊一声疼,有时会掉出来满地的钱,就会跳的老高。但是马上又会止住笑声生怕惊动家人说我顽皮捣蛋,甚至会被拍打两下。
缝毽子找漂亮的麻绳是很重要的,我常常偷偷的去剥邻居爷爷种的麻。
那时候我会四处张望,生怕看到那个爷爷的笑脸,这意味着阴天即将到来。只要扫到他的影子,我会像兔子一样跑开,像老鼠一样躲藏。
即使偶尔被邻居爷爷抓到我会大哭大闹和他耍赖皮,他有时会呵呵一笑,“我没有吱声呢,你吵什么呀?”从指头缝里偷偷的瞧瞧他,摸爬滚打赶快跑,千万别被他捉到。
这就是我搜集材料的招数,不高明,但还算成功。
找到了铜钱,“偷”来了麻,再找一块破布包铜钱,一针一针自己用手缝。太硬针穿不过,太用力针就容易弯了,有时会扎到手。即使这样也从来不会去求助别人。倔强的我缝完毽子后小手几乎是千疮百孔,可是又从来不会想到十指连心,只是让妈妈帮忙找块胶布贴贴。
我缝的毽子毛最长,我缝的毽子毛最顺,但我始终没有学会踢毽子,她成了家中的摆设,成了我的劳动展品,成了我的倔强体现。
这些毽子随着时光的流逝,也消失了,但是因此被人称为心灵手巧的小丫头,可惜昔日的小丫头成了今日笨手笨脚大姑娘。
03
毽子是自己缝沙包也就不用让别人帮忙了,只求妈妈给我两块破布头,我就可以让它变废为宝。红的、绿的、黄的、蓝的、白的交错在一起,一个五色沙包是我的杰作。
偶尔小麦也会出来透透气,我给了他可乘之机。我的沙包不同于毽子,不仅可以踢,也可以投,还可以用来跳房子。小的用来当石子抓着玩儿,可谓一物多用。
04
皮筋并非是真用“筋”做成的,而是偷偷地拿妈妈做鞋的绳子做成的。有长有短,但因没有弹性,总是会断,所以一根皮筋上总会有大大小小的十几个疙瘩。尽管这样还是舍不得丢,丢了,也许很长时间都不会再有皮筋玩,不会有属于自己的皮筋了。
谁要是有一根长长的没有疙瘩的皮筋,那他就是我们中的老大,有时我们的黑白配都会听他的指挥。
有了皮筋,我们皮筋的玩法是多种多样的,有单边跳的,有双面跳的,还有两边来回跳的,有带点儿的(转身时脚在地上点一下),不带点儿的,单腿跳的,双腿跳的,有有歌谣的,有没有歌谣的,更有皮筋缠在腿上,再用巧劲绕下来的,我们管他叫脚筋。
有皮筋跳,没皮筋在地上画两条线也跳,白天在家里、在街上、在学校里有空就跳,晚上借着灯光也要跳两下,现在想想简直到了一种痴迷的程度。
05
跳大绳是随着年龄增大,能跳很多时玩的一种游戏,也是很多人一起玩的游戏。有正跳、反跳、花样跳、单跳、双脚跳、单脚跳这些都是需要借助一些东西来完成的。
还有一些是不需要借助什么,只要有几个人就可以的,像背罗锅、敲大鼓、别拐、骑马、小汽车。想一想,有说不完的名字,玩不玩的花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