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为什么不能来场轰轰烈烈的爱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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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引子


    溪儿一定要嫁给大眼,尽管她知道大眼有爱他的妻子,大眼的女儿比自己还大一岁,但她知道大眼爱她,她更爱大眼,这,就足够了!


            01

           


      溪儿那天急着去省医院应聘,说好了的下午两点。

    本来预约在市第二人民医院的应聘时间应该在上午十一点之前就结束,但市二院的HR不知道为什么,居然拖拖沓沓挨到中午一点过才放溪儿走。还有不到一个小时,既要赶到省医院,又要吃饭,时间紧急得只好打的。

      看出租车停靠点等候的人群排起的长龙,滴滴出行里的快车又要等十分钟以上,溪儿急得像热锅上的蚂蚁,套在腿上的长袜也像要拧出水来。

        正不知所措时,一个穿着白色T恤黑色中裤的男子,把已经迈进出租车里面的左脚收回来,手指着溪儿的长裙,喊:

      “喂!穿黑裙子的小妹儿,你先走!”

        等溪儿冲过来,坐上车,急急地给师傅说了句:“去省医院!”转过头正准备去给白T恤说“谢谢”时,白T恤已经排到等候出租车队伍的最后面去了。溪儿只记得白T恤有一双又黑又亮的大眼睛,和一个坚挺的鼻子。


            02


        溪儿在省医院胃肠检测科做了护士。

        这天正在值班,忽然听见检测室里传来一个男人大呼小叫的声音。溪儿走进去一看,一个侧躺在检测床上的男人,正衔着黑色的软管不停地叫唤,任检查的医生护士怎样劝哄都无济于事。

        溪儿有点好笑:胃镜检查的不适和痛苦,让很多人惊悚,但像今天这样,一个年纪不老的男人这样呼天抢地地叫嚷,却有些失态。忽然,溪儿发现这个男人长着一个好看的鼻子,即使躺卧着,也显得很坚挺。

        这个似曾相识的鼻子让溪儿一下子记起几个月前在市二医院给她让出租车的那个穿白T恤的男人。

        刚好叫唤着的男人睁开眼睛,溪儿从男人又黑又亮的大眼睛,马上肯定这个男人正是让车给他的白T恤。


            03

   

      溪儿走过去,换下呆立着的同伴,用一只手拉着白T恤的右手,另一只手轻轻地抚摸着白T恤的手臂,温柔地安慰:“好啦好啦,没事没事……”

      白T恤盯着溪儿穿着白大褂的长腿走过来,听着溪儿轻柔的声音,从手臂上感受到溪儿传递过来的温柔,心里慢慢舒缓下来,想着这女孩儿好像是在哪里见过的?这女孩儿的眼里有一种很特别很特别的气质,究竟是怎样的特别?自己一时也说不明白。想着想着,胃镜就做完了。


            04


    溪儿这才知道这男人叫吴迪,属狗,今年48岁,因为有一双大眼睛,别人就叫他“大眼”,自由职业。大眼也才知道这位有过一面之缘的女孩叫陆小溪,大家都叫她“溪儿”,在省医院当护士。

        大眼是浅表性胃炎,开了一些药,和溪儿相互加了微信,走了。


            05


      溪儿不时在大眼的微信朋友圈里点赞,通过微信关注了大眼的微信公众号。从大眼发在微信公众号里的文章里,慢慢了解到大眼初中毕业后,从农村出来,一路艰苦奋斗,终于在省城买了住房、铺面,有了自己的公司,女儿比自己大一岁,结婚了。大眼还酷爱文学,从小学二年级开始,一直坚持写日记到现在。大眼现在大部分时间在写自己传奇式的自传,也帮别人写自传。

        溪儿是出生在川西县城的90后女孩,也特别喜爱文学。父母都是小县城里的公务员,一心一意希望溪儿能过上平安稳定的日子,不说出人头地,至少能丰衣足食,健健康康快快乐乐就好。


            06


        过了一段时间,溪儿从大眼的微信里得知,大眼最近要去军区总医院为白血病儿童家庭做心理辅导,觉得好奇,便微了大眼,要跟了去,大眼同意了,回复了时间。

      溪儿这才知道,大眼一直在做关于资助白血病儿童家庭方面的公益。

        白血病是很难治愈的重大疾病,花费巨大,差不多会给整个家庭带来灭顶之灾。患者的生命在经过艰难的治疗之后也很难得到延续,给亲人带来的心理压力非常大。无论是病患者本人,还是病患者家庭,都需要心理舒解。大眼不仅带头给白血病患者募集资金,还给予他们和他们的家庭心理辅导。

      溪儿在军区总医院亲眼看见大眼给患了白血病的孩子捐献血小板,还和同去的几位朋友一起,拿出钱给一位凉山来的白血病儿童交住院费。几位患者的家属,拉着大眼的手直掉泪,诉说着没钱治病的悲苦、没有合适骨髓的捐献者,以及孩子一直以来就面临着死亡的种种绝望。

        大眼沉重地点着头,答应帮他们想办法解决资金上的困难、帮助寻找合适的骨髓配型,和要他们振作起来的种种言语。

      溪儿感知到大眼的无私和真诚,觉得大眼有一颗菩萨一样的心肠。

        回来的路上,大眼一直在和朋友们商量怎样帮那些急需花钱的患者家属们写募捐的文字,要在哪些平台上去发表才能产生最大效应。

       

          07


      溪儿也随大眼去听了好几位资产颇丰的成功人士讲述自己的奋斗史,他们都希望通过大眼的笔,把他们的人生历程转换为文字,然后传扬出去,传承下来。

        当然,他们给大眼的报酬也非常丰厚。溪儿暗自揣测:写得起自传的人,都是成功或者曾经成功的人。要别人帮着写自传的人,都是已经成功或者正在成功的人。

        大眼熬更守夜帮别人写自传得来的丰厚报酬,都一分不剩地交给了白血病患者们。


          08


        大眼除了偶尔忙下自己公司的事,大部分时间都花在去医院看望白血病患者身上,其余的时间就是按预约去采录要写自传的成功人士,然后把采集回来的材料精心地变成文字,一集一集地交给他们审核,再组装成书,由这些成功人士出资印刷出来。

        溪儿暗暗观察了大眼好久,看和父亲一样年龄的大眼,做事极踏实认真,写出来的文字既普通平常,又耐人寻味。凡是读过大眼写的文章的人,都说大眼是位不比莫言逊色的大作家。不过,也有人说大眼为了钱在文章里作了不少粉饰,美化了找他写书的主顾,虽然攻击大眼的人基本都是那些成功人士的冤家对头。

        大眼对任何人的夸赞和批评,都不置一词,但溪儿知道,找大眼写自传的人很多很多。大眼写作的收入,远远超过在县城当公务员的父母的工资收入的总和。


          09


        溪儿也帮大眼替别人写了几部自传,大眼耐心地指导。比如要在哪个地方加上某些悬念才能吸引读者,在某些似是而非的地方尽量避免给读者带来不好的阅读感受,又在什么时候要表现出主人公可以赞扬的正能量等等等等,溪儿按照大眼指导写出来的自传,都得到了主顾很高的评价。

      和大眼接触得久了,溪儿有时就躲在大眼办公室里看书写作,或者在大眼的茶室里品茶。

      溪儿从开始时叫的“吴老师”,到现在跟着大家叫的“大眼”越来越熟悉,而且这“熟悉”中有了更多的依恋。

      两人品茶的时候,溪儿探讨似的说:“大眼,我倒觉得给人写自传,像是在给人修墓。”

大眼“呵呵”一笑:“既是修墓,就要让盖棺定论准确无误。”

      溪儿为大眼的这句精典,崇拜了好久。


          10


        一个周末,溪儿随大眼去彭州一处农家采访一位隐居在此的有名企业家。

        车子只能开到路口,离企业家住的地方还有几百米远的田埂路。

        两人只好下车步行。

        本来就阴沉沉的天下起了雨,大眼看穿着连衣裙的溪儿,抱着裸露的双肩,有点瑟瑟发抖的样子,便脱下外套,要溪儿顶在头上遮雨。

        溪儿先是不肯,推脱不过,便接过来披在身上,大眼带着体温的衣服,让溪儿心里特别温暖。

        大眼贴身的T恤,被雨滴浸湿后把挺拔的后背绷得紧紧的。

        突然,从旁边的小路上蹿出一只土狗,也不吭声,直扑溪儿挺翘的臀部。

        听到声响的溪儿扭头一看,吓得花容失色,顾不得惊叫,猛地冲上前去,一把抱住大眼。大眼刚感受到溪儿坚挺的胸部贴在自己的后背上,迅雷一般转过身来,土狗已经扑上来,咬住了大眼的膝盖。

        大眼还没感受到疼痛,土狗又追过去咬挂在自己身体上卷曲起来的溪儿的小腿。大眼看土狗墩实,样子极是凶恶,溪儿吊住自己的颈勃又是叫又是喊,怕伤了溪儿,一时哪管许多,背着溪儿迎上去,敏捷地一把抓住土狗的两只耳朵,一只脚狠狠地踢向土狗的肚子。

      土狗的肚子上陡然挨了大眼一脚,毛茸茸的大耳朵又被大眼抓在手里,张得大大的嘴毫不犹豫地啃向大眼鼓起的肚子。说时迟那时快,大眼的双手往下一按,踢出的那一只脚早就踩在土狗宽厚的背上,跪下另外一条腿,被咬过的膝盖准确地跪在土狗的头上,腾出一只手来,握成拳头接二连三地砸在土狗的头上,等土狗奄奄一息“哼哼”直喘气时,大眼才站起身来,放下还紧紧地伏在自己背上的溪儿,轻轻拍了拍溪儿的后背,盯着四脚还在一收一缩的土狗,急急地问溪儿:“伤到你没有?伤到你没有?”


          11

     

      溪儿魂飞魄散,虚惊一场,除了身上被吓出了一身冷汗、头发有些凌乱之外,无一伤处。再细细打量大眼,却看见大眼的膝盖有血渗出来,坚挺的鼻子上居然沾了几根狗毛和泥土,一双大眼警惕地注视着田埂上的土狗,须臾不离。

      溪儿用手为大眼拂去鼻子上的脏东西,又挽起大眼的裤腿,看大眼的膝盖竟然被土狗咬了几个深深的牙齿洞,红色的血一股股地冒出来,马上从挎包里掏出卫生纸来,擦拭干净伤口周围的血污,眼里噙着泪水,望着大眼,柔声说道:

          “我要把您伤口里的毒液清理出来,有点疼,您忍着点!”说完,溪儿伏下身来,用嘴衔住大眼的膝盖,用力地吸出污血,一连吸了好几口,直到吸出来的液体里不再有污色。

        大眼的膝盖在溪儿温润的嘴唇轻吻下,有些异样的感觉,等溪儿抿嘴用力吸吮时,疼痛却被担心遮盖了:这狗嘴里的毒液如果伤到了溪儿,如何是好?正想要阻止时,溪儿已经接连吸了好几口,正用卫生纸包扎好伤口,解下头上捆头发的彩条绳子,仔仔细细地绑好。


        12


      溪儿和大眼去乡下采访被狗咬的事到底还是被溪儿的父母知道了。

    视溪儿为掌上明珠的父母马上赶来,对溪儿刨根问底,想尽各种方法套哄溪儿和大眼之间的种种关系。

      被父母盘问得有些恼怒的溪儿细细说了和大眼的相识、接触、交往,坚称和大眼是纯洁的师生加朋友的关系。

      父母趁机追问:“是什么样的朋友关系?普通朋友还是男女朋友?”

      溪儿歇斯底里叫道:“什么乱七八糟的想法?你们自己的女儿都不相信了吗?!”

      但固执的父母哪里肯信?劝告道:“不说男女授受不亲,但大眼是可以做你爹的年龄,你最好和他保持距离,不要有事无事搅在一起!”最后,通牒似的说:“你要记住你还是个黄花闺女……你最好做好你护士的本职工作,不要去整些这样那样的没用的事情,写作能让你过上好日子么?!

      溪儿知道和父母再解释也没有用了,在心底里默默地想:假如自己真和大眼有了其他关系,会是怎么样的情形?


          13



        溪儿曾经幻想过的白马王子,除了年轻英俊,其实和大眼差不多:有爱心、有才华、有理想、身体健康、做事踏实勤奋、肯吃苦、能带给自己安全感、有一定成就。大眼的年龄确实比自己大很多,甚至比自己的父亲都还大,但大眼的心是年轻的。并且大眼做的事是包括父亲在内的男人都做不了的。

      以前自己从来没有把大眼当成恋人来看,他在她心中一直是形象高大得需要仰视的。况且她知道,大眼的妻子很爱他,大眼有一个比自己还大一岁的女儿,她和他之间,无论如何都不可能有父母揣测的那种“男女朋友的关系”,甚至半点暧昧的关系也没有!

      但现在父母硬梆梆地开口,了无初时遮遮掩掩的旁敲侧击,好像自己和大眼已经是如胶似漆难舍难分啥关系都有了的“一对”一样!

      真如父母想象的那样,自己今生今世能够嫁给大眼这样的人,也未尝不可,甚至,能得到大眼这样的男人的爱,也算如获至宝啊!

      溪儿想着想着,竟然有些激动了。

        14


        事情来得也不算意外,但还是有些突然。

        军区总医院的白血病患者很多,需要救助的不少。大眼和朋友们竭尽全力地帮助特别困难也需要马上救援的患者。但每个人的力量在大自然的围剿面前,都是极其微薄的

        大眼募集来的资金很快就挥洒一空,又一个刚好配型成功的白血病患者,已经安排入仓。供体是外地的一位青年,安排好了时间特别来捐献骨髓。可是患者的父亲却不肯拿钱出来给孩子治疗,说什么孩子不是他亲生的之类的话推诿。大眼忍无可忍,和孩子的父亲理论了几回,大家就再也联系不上这位父亲了。大眼不愿让孩子失去这次救命的机会,便把自己一处铺面卖了,给孩子治病。

        闻讯而至的白血病患者家属中,其实也有习惯了靠孩子捐款生活的家属。他们不愿意再靠自己的收入过日子,认为自家的孩子遭此大劫,就理应得到社会的援助。特别是大眼这样的“有办法”的人,为什么就不能给自己和孩子“搞点钱花”呢?!

        于是,几个病者家属串通好了,先是哀求,再是强要,最后变成了恐吓。但大眼心里,是要把这笔数额不菲但毕竟有限的钱款,用在那些真的走到山穷水尽急需救命的“刀刃”上,好言劝告委婉推诿强硬拒绝之后,大眼竟然被这些强索无果的病患家属,丧心病狂地暴揍一顿,然后扔在冰冷刺骨的东风渠里了!


        15

   

      等到溪儿奋力把大眼拉上岸来的时候,两人已经全身湿透了。

      终于住进医院旁边的一间小旅馆,溪儿把大眼紧紧地搂在怀里,轻轻地擦去从大眼的那双又黑又亮的大眼睛流出来的泪珠,溪儿爱怜地吻住大眼坚挺的鼻子……


      16


        从来不喝酒的大眼,在那一夜喝得酩汀大醉。

        醉得一塌糊涂的大眼,在溪儿的怀里睡了一天一夜。

       

        17


        大眼醒来的时候,溪儿用手肘支撑着身体,丰满的乳房遮住了俏丽的脸庞。

        大眼的鼻子嗅到了溪儿少女的体香,愣了愣神,正要起身,被溪儿一把按住,溪儿的嘴唇凑到大眼的耳旁,吹风似的说:“大眼,我要嫁给你!”


      18


      大眼伸出手来,本来想去搂溪儿雪白肌肤的手臂,却僵在空气里,像一尊雕塑……



        在所有的爱情里,有一种爱叫奋不顾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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