捡板栗与挖荠菜

对于今天的事,我一直想找一个成语俗语来表达,于是在“失之东隅,收之桑榆”与“有意栽花花不发,无心插柳柳成荫”权衡再三,最终还是觉得后者更加贴切一些。

板栗•边城听涛摄

板栗,是怀柔的特产,这是举国闻名的。如果你有留意过,那么你就会记得,在城市的街头只要有售卖糖炒栗子的,通常就会还有一个牌子写有“怀柔板栗”。“怀柔板栗”这几个字有打印的,但大多是手写的。稍微讲究一点点老板则会将字写得工整美观些,也有很随意的。

收板栗通常是在九月末进行,待主人家大面积采收后,便可以放开任人随便捡栗子了。国庆节前后,正是捡栗子的最佳时期。这几天上午,我都有上山捡栗子,每天捡个十几二十斤不等,最多的一天则是捡了二十九斤半,那是运气大好,偶遇两棵生长在荒草丛中的板栗树,应该是主人觉得太麻烦,于是采收只是走了一个过场吧。

本已定好昨天即为今年捡板栗的收官之战,恰好我与妻各捡了8.2斤,真是齐头并进、平分秋色、不分伯仲。我用过一连串的成语,妻子听着打心底里高兴,脸上自然流露出满意的微笑。

今天本不计划去捡板栗的,上午在家收拾屋子,中午带女儿到商场逛了逛,就在准备回家吃午饭的时候,妻子突然接到她二妹的电话,说:想去捡板栗,并已经从家里出发。

板栗•边城听涛摄

嗨,要来也不提前说一声,可把我们的计划全打乱了啊。我轻轻嘟囔一句,不好作更多的评价。妻说,她们要去捡板栗,就陪她们去捡一捡吧,反正就当是到山里闲逛兜风啦。

可不是嘛,每天有多少波捡板栗的,每一个板栗园早就像用梳子梳过似的,干干净净的,哪还会有几个栗子呀!

既来之,则安之。来都来了,无论如何都得到板栗园走一趟才成。还好,走进板栗园还是见到有几粒板栗的,只是太少一点,半天也碰不到些许惊喜。

就在这时,我看到园子里有许多鲜嫩壮硕的荠菜,正好几乎没见到板栗。我与妻及二妹打声招呼后,改行挖荠菜了。

一小铲子下去,铲起一株株鲜嫩的荠菜,我把它们一把抓在一起,左手轻轻一抖,粘在根须上的泥土应声而落,我再摘去仅有的枯叶,之后将这一把荠菜放进手提袋里。然后,再一次次重复这挖荠菜、抖落泥土、摘枯叶等动作,手提袋很快就装满了鲜嫩的荠菜。

荠菜•边城听涛摄

这一天,板栗没捡到几个,却收获了一大袋子荠菜,又丰收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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