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大学那会儿,我住在学校宿舍,没错,就是那种万恶的六人寝(据说,六人寝是给那些会斗地主的人住的,因为正好可以凑两桌,四人寝则是给那群会打麻将的小伙伴住,因此我怀疑他们是不是调查了我们,为什么知道我不会打麻将)。
你知道吗?我们仿佛是来自不同世界的人,仅仅是会说同一种语言——国语(人话),但却完全不在一个频道上,我个人作息比较规律,但室友就不这样了,他们也许是美国时差,我睡觉的时候,他们正好比较亢奋,一个个对着电脑吼:“ MMP真是一群猪队友,我真服了,你就不知道切奶吗?诶,我就问你我这局秀不秀,伤害最高,全场最佳都是我”。不是我想打他,真的是受不了,平时挺结巴的一个人,为什么开着语音和队友就沟通这不错呢,我怀疑你TM是和电脑一个祖先吧,绝逼是一个假的炎黄子孙。
作息不一样就算了,大家兴趣爱好还不一样(准确的是说,我和他们不一样,嘻嘻),我喜欢看书,听音乐健身,他们喜欢打游戏,KANPIAN和尸躺着。
真的是很难受,我喜欢吃食堂,他们喜欢外面的那条黑暗料理(他们讨厌食堂人多,不过这一点我和她们一样,我也不太喜欢人很多,太吵了)。
当然,我选择了搬出去租房子住。没错,我就是这样,当我对现状不满时,我就会做出改变,我不愿将就,毕竟人生太短,您要将就请便。
曹先生曾经说过:“。对酒当歌,人生几何?譬如朝露,去日苦多。概当以慷,忧思难忘。何以解忧?唯有杜康。”所以我们应该要做点什么(比如,没事搞两瓶二锅头,你可能有点皮哦)”
“人生得意需尽欢,莫使金樽空对月”李白很久很久以前喝醉了后就胡说过,我知道这是酒话,但我还是听进去了,每次室友和我有矛盾,我就悄悄地把酒从箱子里面小心翼翼地拿出来,然后打开,放在一旁,让它醒一醒,室友每次都会看着我,他们果然能懂我的意思。
我希望能有自己一个独立的空间,那样,在我伤心时,我可以一个人躲起来哭泣,当我发疯时,我可以一个人跑调唱歌,在我浮躁时,我可以一个人让我冷静下来,认真思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