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说以下说的都是真的,你信吗?
如果说我有病,你信吗?
如果说我有郁抑症、自闭症,你信吗?
很早的时候,内心充满了自卑、孤僻、自闭。这些都不是与生俱来的,而是后天产生的。
穷人的孩子早当家,一点都没错。在三岁的时候,就会下锅煮饭、烤番薯填饱自己口腹。打小开始,爸妈因为赚钱没空理我,就划定界限让我不要逾越,界限内的邻居就两三人,他们根本不会理会我。幼时最好的玩伴是电视,CCTV-1五点半准时动画片。
学校里的学生,不用多说,没有零花钱还要蹭吃的多余人,谁会理会。甚至六年级的时候,偷了爸五块钱,想请朋友吃零食都没有,最后买给了我读幼儿园的侄子一起吃。在他面前嘚瑟、摆威风。
刚读初中的时候,我表哥介绍他一个朋友,让那个朋友在我胳膊上打一拳后,他说我们就是朋友了。我很高兴的笑了起来,虽然胳膊很疼,当时真的以为有了好朋友了,事实却朝着我想的反方向而已。
初三的时候,跟着宿友学会逃课,爬墙,以为跟着这样就可以是好朋友、好哥们,到了毕业后,那些人依旧联系,唯独我一个人被他们排斥在外。
高中时候,独自一个人在外读书,当时交了一个朋友,他失恋洗冷水澡,我陪着一起,却偷我一个月的伙食费。认识一个学弟,甚至让他跟他女朋友睡我的床,而我睡网吧,直到如今,有用我之处,找我,无用我之处,杳无音讯。
我围绕我身边的人都是牛虻,都想吸我一口血,然后翩翩而去。我冷笑的看着。
我从小到大都没带人回去,唯一一次还是近年来。
小时候因为家里穷,我不知道要招待什么东西;年龄大了一点意识到家境如此,有何颜面带人回家,外面下大雨,里面可以下小雨,如果是你,你敢吗。
高三的时候,有次溜冰完后,我被一群人围殴。那是我有生以来第一次被人打,那时我妹与好友都在,很丢人那时的我,忿忿不平的在她们面前说要讨回来,只为了强撑自己颜面,从那以后很少跟她们有联系,特别怕她们提起这件事。
我努力的去试着相信一个人,往往收获到的却是别人指尖下留下来的怜悯。
对于工作,总是喜欢藏着掖着,生怕别人用异样的眼光看我,虽然他人并没有什么卵用,但是还是会讳忌着;
面对喜欢的人,我会想我怎么才能给予她幸福,发现自己一无是处,与其跟我受苦,还不如让她找个更好,于是便没了然而。
有次爬山,还没爬,朋友脚就崴了,他痛的捂着。我便说,起来,走吧,别矫情了。然而他依旧没爬,就因为脚疼。
至于脚崴了这种事情,在爬山的时候我经常遇到,多走几步可以了。很多事情对于我来说,能处理的自己处理。不管哭喊都没用,没人理。
以至于在自己发烧41度的时候,想发信息,算了,独自一个人去挂吊水。
受伤独自一个人医院缝了七针,想发发牢骚,算了,赶紧打个破伤风针。
我不想学会一个人,可是命运总能给我一个玩笑。
于是,我的玩伴渐渐的转变了。
我最爱做梦,我基本每天做梦,我很清醒的知道我在梦中做什么。一个晚上醒三次我也可以让它做三次梦。
梦中的我,可以无拘无束,不要去理会外界的人。不用我每天嬉皮笑脸的应对别人,生怕我另类;前一刻我笑容满面,转身后,我瞬间面无表情。
梦,我最爱做梦中梦。在梦中的我,继续做梦,很好玩。当发现自己是做梦的时候,就一直喊起来起来,当回归的时候,还是做梦,继续做半个小时后,才意识到原来还是在梦里,这个时候其实也就醒来了。最高一次是四层梦。
还有一个游戏也蛮好玩的。就是灵魂出窍。就是睡觉的时候,感受到灵魂与肉体的拉扯,甚至发现自己浮现在肉身上面,拉扯的那种感觉真的很爽,感觉那一刻就要死了,却又死不了。最后想回去,就不停的念我要回来我要回来,意识很清醒,不是神游的状态。最好玩的是叠灵魂,肉体与灵魂,还有一层意识。浮现在三个层次,当意识回归灵魂的时候,再归肉体。回归的瞬间很爽。
还有一个是闭眼,然后发现自己眼前的空间慢慢的变大,自己在一个角落里,太压抑了,持续时间一般五分钟到十分钟,不好玩。不过闭眼还有一个好玩的,就是眼睛闭上的那一刻,瞬间头脑想象鬼在面前,张开嘴巴,那种鲜血淋漓,恶心的状态,慢慢的把我吞噬,当要全部把我吞噬的时候,猛然张开眼睛,然后继续闭眼幻想它在吞噬我的脚。
最后一个好玩的是,压床,就是躺在床上,意识在,眼珠会动,身体就是动不了,真动不了。自己怎么挣扎也没用,只有挣扎五分钟以上才会慢慢的有了知觉。
写这些事情,可能是乞求怜悯,更可能是打飞机打累的闲着慌写的。有没有感觉这句话太露骨了,其实我可以把这句话删掉的,保持在他人面前印象较好的我。但是我就是不删,我就是要写。
现在再问你一下,
我说我有病,还信不。
你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