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晨,大概是17个小时前,我正做着一个荒唐的梦:我的脖子被一个小女孩用水果刀割开口子,皮肤迫不及待地分开,像一对早就过够了无趣生活的夫妻。我看不到皮肤分开,但是我能感觉到。没有液体喷薄而出,也没有流淌出来的液体,但伤口是红色的。我抬着头走路,我能看见小女孩在对我笑着,仿佛我看到了红色一样。我什么也不做,只是走着,带着那个红色的伤口与许多的人们擦肩而过,我知道人们都能看到它。我的梦里大多没有时间概念,我不知道我一直走着时究竟是几点几刻,周围没有黑夜的颜色,但是也看不见太阳以及任何光源。我甚至不知道我的年龄,不知道我从哪里来,不知道一直这样走着的意义。直到醒来,我的梦里再也没出现其他女人,包括那些与我擦肩而过的人们。
仿佛死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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