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久许久不动组织语言的脑子,到偶然想缅怀一下时才明白---生疏到仿佛第一次写了。
明晚下班后赶火车回老家,难以形容的复杂心情,不知家里如何,但愿度日平静。昨晚收到不见快一年的陈旧号码的短消息,问我去年几时回的师大,未回,删除。
而后脑子里却不自觉的回忆着那个号码,纵使许久未见,只再看两眼便又烙印清晰了。于是才发觉,我以为已经淡然的过往还没有顺利的成为过往。
然而,总还是会结结实实的过去的。
北京连下了几天的雨,淹了许多街道,人们穿着随便的家常拖鞋裤腿挽起,行色匆匆。也是大雨,这几天没有骑车上下班,坐了丫丫的电动小摩托,胳膊刚好够环抱她的腰,肚子上软墩墩的肉记载着一个吃货的奋斗史。近日她如往常一样呛我蠢笨,我却每每不能如往常一样随她去说,总要生气不语来结束对话。也不知怎的。
可能是知道原因的,只能内心独自苦楚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