恰同学少年开学之际,去虹口看了2014赛季的上海德比:我大申花1:1战平SB上港,徐亮解围球屌炸天,老大哥被小弟戏耍,门框庇佑,否则真要吓尿了。
回程地铁途中偶遇各种Enigma,如图:男屌丝吉他弹奏一首:大约在冬季,女屌丝手持配铃,腰包配广告牌,“坚持梦想:卖艺”。我瞬间石化,无所适从,智商瞬间降为0。第一反应有两点:No1,你丫是太低调还是zhuangbility,你们的梦想就是卖艺吗?如果我是中国梦想秀导师,直接给pass。No2:现在刚过立秋,弹什么大约在冬季,大约你妹啊!
暮然回首,环绕车厢四周,民众均已长袖棉衣(除去我是身着阿根廷迪玛利亚球衣)。也许是地铁空调太冷,抑或秋天如期而至,至少在今夜,没有瞥见美女白花花的大腿和型男迎风飘展的胸毛。
上班族用薪资单写冷暖,摊贩用夜市写生活,邮差用地址写流浪,此情此景,我就在地铁上写文字吧。(见以下个人对秋天的理解)
“秋天,无论在哪里,总是好的”,朱自清先生的这句话很是准确。放佛小时候,记忆中最缺失的就是秋天。一瞬间,从夏日直接跳跃到秋冬,渴望感受到秋的来临,不经意间却已挥别她的况味。
诗文上的秋,是凄凉,是肃杀。西出阳关无故人是秋,东风无力百花残亦是秋,古道西风瘦马,断肠人的,更是秋了。秋来风凉,水清叶落,万物开始逐渐凋零,无论何等狂洒轻娇之人,都会生出些许怅寞。
林语堂先生确凿对秋的描述愈发符合我的认识:I like spring,but it is too young,Ilike summer,but it is too proud.春日犹如苗林少女,略显稚嫩;赤日炎夏恰似初生牛犊的少年,颇具娇矜。
而秋天,确凿像是一个大器晚成后风华正茂的男人,有故事,成熟而稳重。沉默寡语,却魅力难挡。乳已过风华的少妇,风韵十足缺不失优雅,如一壶陈年老酒,一个故人,一段往事。
我不是圣人,幷不期许遥不可及的梦想,更不要求自己禹行而舜趋,只是在这大气、成熟、深沉、戾气已无的秋天,获得一些正能量的事物,比如圆月、比如肥蟹。
夜晚的鲁迅公园分外幽静,堤桥相连,景色优美,唯独缺少一弯明月相伴。靠着湖畔,来一根八喜,想到这一切,道一声:心境秋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