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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是，你开始看着坐在对面的这个人，眉眼清秀，轮廓分明，鼻子是你喜欢的弧度，还是第一眼钟情模样，可是，他在说着，你什么都听不到了
你总是沉默，他试图打破僵局，讲照片，书和电影，讲小时候好玩的事讲小提琴，讲能吸引你注意的东西，可你不再想说这些
在一起的时候，你吃的越来越少。直到后来，你只说不想吃，他皱眉，“是不好吃吗？”不是的，你摇摇头，饭的味道一直没有变。看着他吃完，你似乎想说什么，但勉强笑了笑，“我们出去走一走。”
什么时候变成这样的呢？你想找出原因，但似乎哪里都没有问题
“你不要一直沉默好不好，我会害怕。”身边的人叹口气。你一愣，忽然想起，他被忽略掉的细节，总被你当成孩子气的一面，其实是他在害怕失去
可当初不是这样子的
你们会吃掉一桌子的食物，飞奔跳上末班车，一人一句编鬼故事然后笑着尖叫，会在楼顶天台静静等一场落日
大片的记忆和画面被抹去一般，只剩下了细枝末节的东西。你开始想起来有次他的衬衫皱了一个角，你替他整理好后他轻轻握你的手用法语说谢谢
但后来，在不知道第几次的争执后，你一遍遍深呼吸，告诉自己冷静下来，他把外套拿起又放下，空气里都凝着僵持
离开的前一个傍晚，站在窗子前，他靠过来手指轻轻缠绕你的发尾，“抓住你了，别走。” 你疲倦地闭着眼，躲开他的视线
你忘了，当初你望向他的时候，其实他也在望着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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