摔跟头
每年春节,家中例行玩牌,为增加娱乐性,玩点小钱无可避免。大姐们玩得不大,小心翼翼投下一两块钱,最后赢输几十块钱不亦乐乎。每每赌钱,我都小心谨慎,不让自己的输赢乱了分寸。至今我还记得,小时候有一次在家赌钱,运气背,不甘心,一直把自己的零花钱输光,以至哭得厉害,后来一直铭记这次的教训。至于老爸几年前赌博输钱的欠款,以后压抑情绪发泄时的疯狂,虽只听凭老妈说,但情况可见一斑。到底,好面子,好胜,还有情绪失控的疯狂。
另一次对无理性的惨痛经历在高考填报志愿,大概是关系到人生走向的重要关节点上栽跟头,以至对大众无理性的行为如此深刻。现实是切切实实的现实,不存侥幸。大众对非理性的决策超越经济人对理性人的定义。随波逐流,安也,沉睡的猪终有被屠宰的一天,而时代给标新立异者或鲜花或乱棒。
窜天的房价
当下,正是房地产的夏天,炎炎夏日,一连往上窜得厉害。我是望楼价轻叹。正是当立之年,同年人或娶妻或生娃。一个人走出校园,面对社会,很多事宁愿不明白。去年遇到丫头,丫头年稍长,婚嫁之事更在眼前,始明白,房即是家,家即安稳。文化植根于基因中,传统的力量远比新潮更触动人心。
去年的股市历历在目,这是有生以来经历的第一次大众的集体疯狂,先是,每个投入股市的人面有喜色,谁也不清楚钱从何来,股市为何而涨,而确实在涨,而且疯长。当股市到达顶峰,然后一泻千里。丫头说她在高处买入,问她,不愿提及。
对于当下的楼市,有褒有贬,但依旧在涨,什么时候涨到极点,谁在支撑这个高房价,不可得知。我预感到在我有生之年能遇到中国的第二次疯狂,或者当下正是极盛,当大厦倾塌之时,中国经济又何去何从。作为大流中的一颗砂砾,哪里是漂泊的尽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