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冲着十二月明眸皓齿的日光笑了笑,觉得这种程度的温暖便足以维系他的付出。然而他一辈子也没能领悟,自己之所以只能做个基本款男孩,是因为他没能学会如何用谎言来点缀爱。
你仓促地离开之后,我一直很努力,努力让世界对我心悦诚服,努力让其他人来爱我。但那个熏着细雨的午后我忽然明白,我的生活是向你租来的,一切都不由自主地围绕着你运转,你离开我也罢,忘了我也罢,我都不得不向你支付生命里最厚重的孤独与爱,这是任何人都无法改变的。
中药两个字 / 本身就是有味道的 / 苦涩又含有微微甘甜 / 依附在油墨唇齿间 ...... 心伤这种东西 / 竟也伴随着中药落下了病根 / 而我的复方 / 就是你啊 / 这也大概是我 / 治不好的原因吧
倘若不知道一个人对你意味着什么,那就问问自己能否忍受那个人的离开,一切的问题便有答案了
生活泥沙俱下,他们盲目却也相信爱,即使凿壁偷光后,发现对面是一堵墙,也只好再砸下去。因为清醒之后,没有选择...陷入爱情那一刻,我们总会不自觉地开始扮演另一个自己。扮演那个比真实的自我更讨人喜欢的自己。当真实的那一面展现出来时,该配合你演出的我该视而不见吗?
有的前任死了,TA还活着;有的前任活着,TA却死了。前任,是那种随时都可以炸出来的生物,搞得人心神不宁。本片又可以叫做——总有前任想害朕!
爱情升温又降温 / 天生不属于你的人 / 相逢再炽热缠绵 / 过后再念念不忘 / 都只是一场疾风 你们啊 / 是彼此的命中劫数
我们从近况一直聊到过去,聊到生病的朋友和有了小孩的人,那是我第一次在外醉酒,醉后差点落进水池里。那天我们无缘无故的地笑,就好似在情绪的河流中,光着膀子洗了个澡。青年人进入社会总有一种虚无感,好似你向国家投怀送抱,就是个天大的阴谋。于是你开始反复追忆当年,恨不得一次性把青春透支掉。追忆当年真是一件消耗体力的事,它令人口、干枯、手舞足蹈、精神错乱,它明明不是酒,却让你醉得像条狗。但我相信记忆是暗号,除了你,还会有另一个人懂。今晚的故事,很适合在晚风中读。
我们其中有一些人有足够时间认识死亡,他们得以活得更努力、更执着、更壮烈。有些人却要等到它真正逼近时才意识到它的反义词有多美好。另一些人深受其困扰,在它宣布到来之前就早早地坐进等候室。
总怕你要走,总慌你不爱。
兴许是年岁越长,越不需要一个可以谈心的人。话都藏在心里,每隔一年,就往上堆一层,像十五岁冬天的雪,一层一层落上去,等到想扫干净的时候,已经冻得手脚冰凉。
冬蜂小姐陷入了一个没有困境的困境,她像一辆燃料不足又没有罗盘的小火车,匝道怎么扳她就怎么前进,只是现在,冬蜂小姐的手麻了,她从货架上拿出一瓶汽水,换了个姿势,继续盯着地面上的光斑发呆。
当我们对爱提出要求,最贪心的莫过于想对某些人构成过无比重要的影响。而这种愿望难以被满足,当我们不是高明的先入者,往往就得接受后进者的游戏规则。已经错失了19岁的年纪,无法牛哄哄地陪着他喝黄色炸药,无法在他心中堆积多么浪漫的山脉,只好选择去陪伴,去理解人类发明的啤酒、香烟、音乐或诗歌,只是一切豁免于动情的庇护。当然,但愿你不受这些苦,也不擅于记起过往的错,但愿你继续趾高气昂,直至垂死仍能挺起笔锋,为你爱过的人留一封信,告诉他,他对你的人生确实有那么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