暴雨袭击了南方,也袭击了很多人的人生。
历史总是重演,悲剧从来不会缺席。天灾,无法避免。但是人祸,是否可以减少呢?
暴雨来袭,村庄淹没,城市沦陷。身处洪涝中的人们,心惊胆战的经历着洪水的侵袭,有人流离失所,有人丧失亲人。
面对灾难,旁观的人总是没有身临其境的人感受的深。所以说,谈什么感同身受都是扯淡。
除了南方的洪涝,中国的南海也是风云诡谲,密云遍布。关于中国南海的仲裁结果马上就要呈现,中国选择此时在南海军演,也是有着不必言说的意味。
此时的中国,大抵有着内忧外患的处境。但伟大的中华民族,从来都是有智慧解决难题。
书生意气,忧国忧民,多少显得有些滑稽。身无分文,心忧天下,士大夫情怀总是遭人耻笑。
但是,这个社会需要各种各样的声音,难道不是吗?
接下来,我不谈洪涝,也不谈南海。就是想谈一下自我的探索。
不知道大家有没有这样的时刻,就是忽然有那么一刹那,似乎发现了此生的所爱,以及看到了自己未来的模样。
我觉得人这一生,找到那件自己喜欢做的事情才是最为重要的。这样,也不枉来世上走一遭。
我相信很多人都问过自己或者问过别人“活着的意义是什么?“,但是几乎没有人能给出一个明晰的答案。
每个人一生会为很多问题困惑。有人回避,有人探索。
探索的途径可以是读书,实践,向他人学习,自我思索等等。
有很多问题读着读着就明了了。但也有些问题你压根没想过,读着读着就开始思考了。
所以,阅读也是一把双刃剑。
有时候,你知道的越多,其实越痛苦。因为知识面越广,无解的难题越多。
但是我宁可痛苦的清醒,也不想愚蠢的活着。
最近重新翻阅阿尔弗雷德·阿德勒的《自卑与超越》。阿德勒在开篇论述了生活的意义。在探讨这个问题的时候,阿德勒指出我们每个人都必须面对三条重要的事实:
一、我们没有办法脱离地球去讨生活。(未来不好说,但目前我们大部分人确实是毕生将要在地球上生活。)
二、除了我们自己,周围还有别人。只要活着,就必须与他们发生联系。
三、人类有两种性别。
这三种事实带来了三种问题,简而言之就是我们不得不面对职业、社会和性这三个问题。
阿德勒说人类通过自己的行为诠释生活的意义。
细想一下,说的极是。无论你知不知道何谓生活的意义,但是你日常的行为就是在诠释你对生活的意义的理解。
几天前,我忽然意识到人这一生,其实就是被三种欲望牵引:食欲,物欲,性欲。后来读熊培云的《自由在高处》,他说人一生被物欲和性欲羁绊,有种明朗的感觉。至于这句话是否出自于他就不得而知,但总归是有人印证了我的想法。想来,还是蛮愉悦的。
后来我想食欲其实是可以归结到物欲中去的。
读书一个好玩的地方就是可以相互印证,也可以是相互伪证。
熊培云说:没有比生活更古老的过去,也没有比生活更高远的未来。
熊本人是一个博学多识之人,经典引用随手拈来,无论是书籍,人物,历史等。读他的书,如果愿意顺藤摸瓜的话,可以收获很多。关键是还很有意思。比如他引用罗兰夫人的话:Plus je connais les hommes, plus j'aime les chiens.
翻译成中文就是:认识的人越多,我就越喜欢狗。
就是那种让你笑,都能笑的深刻而含蓄。
我读刘瑜的《送你一颗子弹》,两天时间用kindle读完,风趣,睿智而欢快。有人写的书真的就是好看,好玩。还比如冯唐,很多人看不上他,但我却是很喜欢他那种混不吝的文风。你去看《三十六大》,《十八岁给我一个姑娘》,《万物生长》……那种北京大爷的强调随处可见,带着看似不漏痕迹的优越感与得意,纵横四海,天马行空而又忽然落地,让人目不暇接。有人写书容易把活人写死,而冯唐具有那种把死人写活的本事。
阿兰·德波顿在《无聊的魅力》中说道:一个人的怪异行为从本质而言往往是简单的动物性目的——食品,居住和后代的繁衍——的复杂化体现。
真是精辟至极。从古到今,从东方到西方。千百年来,人类的根本性需求其实没有发生实质性的变化。无非就是把极为简单的动物性需求变得更加的复杂化。你想吃到更多的美味,你想穿更华丽的衣服,你想住更大的房子,你想开更好的车,你想娶更漂亮的女人…...我们每个人都是打着冠冕堂皇的理由做着原始人就已经在做的事情。
没办法,你首先是一个人,你首先要先活下去,才能谈生活。所以说,其实每个人都是赤裸裸的,因为都是同类。真正遗世而独立的人太少太少,一个人能做到无欲无求,我觉得也基本上是脱离了人类的范畴。
在动物性层面,我们人和人之间并无实质性的区别。真正导致我们各异的是脱离动物本能之外的特质。而多少人又是打着这样的旗号来满足自己的动物本能呢?
所以说,一个人自我的探索应该从正视自己的动物本性开始。
这篇文章我把题目定为《看见》,其实是想到了柴静那本书。我常常觉得“看”是用眼睛,而“见”必须用心。
我们行走在人世间,无论是认识世界还是认识自我。都离不开眼睛和心灵。眼睛让我们看到风景,心灵让我们认识真实。
就这样吧,一路走来,一路看见。愿你我都如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