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
ben从保时捷车上下来,钟秀手藏匕首拥向前来赴约的ben,快到跟前,他突然拔出匕首刺进ben的腹部。两个人缠斗在一起,ben紧紧抱住钟秀,脸上露出笑容。锋利的刀刃从ben的身体里进进出出十几次之后,ben倒在了冬日凝结的白霜里,鲜血慢慢趟过,白色尽失。钟秀把ben的尸体扔进车里,接着从裤兜里掏出打火机,把身上的衣服脱个精光,也一同扔进车里。他提起早已准备好的汽油桶,洒向保时捷,又点上打火机,犹豫片刻才抛向车里。钟秀神情呆滞,转身离开,两个浑圆坚挺的屁股在冬日的早晨一上一下,身后留下一团燃烧的火焰和缕缕烟尘。
二
百货商店门口,惠美穿着白色紧身短袖,搭一条粉色短裙,露着肚脐。瘦小的身体欢快地跟着音乐节奏边挥手边踏着步子。也许是胸前包裹的太紧,丝毫看不出有晃动的迹象。旁边穿着相同装束的女孩拿着话筒喊着,声音洪亮,且富有激情。
钟秀扛着一箱东西正朝着店内走,他的眼神很自然的落在了惠美身上。惠美注意到了钟秀,舞动着身躯朝着他靠近,并给他塞了一张中奖的票。钟秀接过票之后,呆呆的站在人群中看着惠美妖娆舞动的身体瞬间慌了神。
钟秀办完事之后从店内出来,惠美从老远叫住了钟秀。钟秀看见刚才门口跳舞的女孩叫他的名字,突然失了神,愣在原地不敢动弹。直到惠美向他扑过来解释了下才知道,眼前的这个女孩是钟秀的发小。惠美嫌自己长的丑,整了容才变成现在的模样。
惠美带着钟秀去了旁边的巷道里抽了根烟,并邀请钟秀今晚去喝酒。钟秀答应了。临走的时候将自己中奖得到的一块粉色电子表送给了惠美,惠美戴上之后,开玩笑的说,这也太土了吧!
一家坐落于繁华街道的酒吧里,惠美穿着紧身灰色短袖,背靠着外边车水马龙的街道。
惠美双手做握拳状,一只手向上做抛物体的动作,一只手静放在桌子上。抛了几下之后,桌子上的手接过另一个手里的东西,然后两只手配合着剥开那个不存在的东西,一点一点的往嘴里送。钟秀问惠美,
你在干什么?
我在表演吃橘子。
哪有橘子?
这叫哑剧。
橘子根本吃不到。
有没有橘子不重要,重要的是脑海中有橘子就行了。
惠美喝了杯酒,话题一转追问钟秀,你能来我家里帮我照看下猫吗?我过几天要去非洲旅游。钟秀说,猫可以带来我家。惠美说,猫不能挪窝的。钟秀只能点头答应。酒至半酣,惠美趴在桌子上睡着了,旁边坐着的一对情侣正拥吻,钟秀看看惠美,继而将注意力全部转移到了旁边的情侣身上。
第二天,钟秀去了惠美租的地方。那是一间格局紧凑的房间,人在里边能挪移的距离只有几步之远。房子朝北,一天之中阳光能折射进来的时间也很短,而且还要看运气。
惠美穿着黑色布料短裤坐在床上,蓬乱的短发和钟秀昨天见到的没什么变化。钟秀坐在板凳上紧挨着惠美。惠美说,你还记得小时候一次放学路上,你冲过来对我说,你长的真丑吗?当时我很生气,回到家就哭的稀里哗啦。钟秀摇摇头死死的盯着惠美的脸。惠美继续说着,现在我整容了,你还会觉得我长的丑吗?钟秀想弥补十几年前对惠美造成的伤害,将脸迅速靠近惠美,然后步步紧逼。
三
钟秀隔几天都会去趟惠美的家。他始终没看见惠美提起的猫,但他还是会往投食的盆子里放上一点猫粮。完了,他站在窗前,静静发呆。脑海中浮现的全是惠美临走之前和她在床上翻云覆雨时的画面。